来刚才那个是外人,这一处的守卫只有他一人。
谈笑声由远及近,来到了小河边,我向那边张望,水边有个小码头,一艘尖头小船正停靠在码头上。由于顺风,我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只看见他们一阵寒暄后,‘花’衬衫中年男子领着三个人上了船,坐在当中,小船引擎启动,沿着小河开往上游。
我暗暗猜想,别墅区有公路,这些人午夜出‘门’却坐船,很可能是为了避人耳目。
送走了那一行四人,白衫少年站在码头上挥了挥手,转回身走向屋子。他这时离我很近,并且正处在守卫视线的盲区,我有把握把他瞬间制服而不被发现,不过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任由他离去。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这趟是来对付谢家父子的,其他的人除非有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否则我不愿‘乱’开杀戒。
少年人走回到‘门’前,和那个守卫说了句什么,回到屋子里,反手带上了房‘门’。我稍等片刻,见不再有变化,招了招手,出了芦苇丛,大大方方走了过去。
我丝毫不加掩饰,闭着眼睛往前大步走,在我的第三目中,那个人随意的左右张望一番,却没看见我,然后掏出一支烟,低着头划火柴。可是任他怎么划,火柴总是擦不到火柴皮上,在手上戳断了一根又一根。
他看不见我,自然更看不见自己的眼睛里有什么变化,我让那些游魂野魄全都钻到了他的眼睛里,严重干扰了视神经,他现在自以为视线正常,其实已经产生了很大的偏差。
那些游魂野魄虽然没能力附身争夺人身体的控制权,不过齐心协力这点事情还是能办到的,这在民间还有个称谓,叫做——鬼‘迷’眼。
又划断了几根火柴后,那个守卫抓起火柴盒晃了晃,已经空空如也,他无奈的扔了空盒,把烟夹在了耳朵上,就在这时,我走到了他面前。
光影变化,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眯起眼睛盯着我看,片刻后挠了挠头,嘴里嘟嘟囔囔,终究还是没看见我。
趁着这机会,我又拿出那个‘药’丸凑到了他鼻子前。
“阿嚏!”那人‘抽’了‘抽’鼻子,闻见了味,重重打了个喷嚏,随即眼神开始涣散。
我立刻走过去,单手箍住这人的脖子,把他拖到了大‘门’边一丛小树后。他这时全身僵直,已经完全没了意识,被我拖着如一根无意识的木头。
灌木丛后,我把这人轻轻放在地上,然后从随身的中‘药’袋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了捂住他的口鼻。他的灵魂被麻醉了,连挣扎都不会,就这样一动不动,渐渐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