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几次公爵府,不过都只是在门前停留片刻便离开了。”莉莉丝呼吸着君士坦丁熟悉的空气,坐在墨菲斯对面,低声道:“你刚走的时候,阿卡尔公爵因为陛下的裁决而很是不满,同时也消极了许久,那段时间所有人都在谈论紫鸢尾家族是否会就此凋零,但我相信你会活着回来的。”
“我的鲁莽带来了这些悲剧。”
墨菲斯叹了口气,回“家”的感觉很奇妙,曾经这里是自己的屏障,抵挡了血族对自己的一次次偷袭或追杀,但现在这里却如同陌生的泥沼,充满了或多或少的敌意。
“看起来,你的遭遇和我脱不开联系,”绿眸阿什坎迪突然转过头,望着墨菲斯低声道:“我明白有些时候我无法控制自己去做某些事情,但――”
“能有今天,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墨菲斯笑了笑,转身递给了从未进过贵族区的车夫一枚银币,说了一句让对方腿软的话语――“从这里进去,到温德索尔公爵府。”
君士坦丁的诺贝区看起来永远冷清,不过往日都是贵族马车来往的街道却出现了一辆破旧而毫无标识的寒酸货――并且它的行驶方向还是处于斯图尔特大街七号那座府邸其他那些贵族的家丁们都有些好奇这辆马车是干什么来的,而直到墨菲斯带着三位美女从马车上走下时,显然君士坦丁即将迎来一个贵族圈的爆炸性话题。
那个“叛国者”,回来了
父子重逢,对于墨菲斯和阿卡尔公爵都有些难以言表的情绪在里面,男人之间没有什么过多话语或眼泪去感伤什么,仅仅见面之后的一个拥抱和简单的问候,似乎便已经足够表达一切。
而随后墨菲斯对两位第一次来公爵府的女人的介绍,则让原本充满惊喜的公爵大人头疼不已。
“异教徒?”对于安达里尔这个小女孩,阿卡尔公爵皱了皱眉,“只要不去主动找宗教裁判所麻烦,在公爵府不会有人来找事,只是”
他望向了安静坐在轮椅上的阿什坎迪,这位引起神圣加百列帝国通缉及宗教裁判所同样通牒的女人似乎远没有想象中的跋扈或傲气,如果单单说她是血族,公爵大人不会有什么过多感慨,但她曾经所做过的那些事情根本无法让公爵相信眼前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就是这位让各大帝国谈之色变的杀神。
“阿什坎迪?米斯瑞。”
绿眸轻轻抬起,对着阿卡尔公爵点头,坐在轮椅上无法起身的她安静的抱着斯芬克斯,望着眼前的一对父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没有想到一年时间你会变化这么快或者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