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要紧之事?”
齐月娘小心翼翼看着他,似乎能感受到来自那双从未见过的眼睛里凌厉的光。
不过利益至上,她得鼓足勇气说。
“妾身为主子效力好几年,来了这国公府始终不受丈夫宠爱,如今他与卢清楚虽已和离,却分明对她还旧情难忘。我儿也是庶子,将来新主母进门……哪还有我们娘儿俩的位置!”
说白了就是担心往后日子难过,没有依靠。
那人冷哼一声,早已猜到她的想法。
什么为主子效劳都是虚伪之言,若不是主子,她哪还有命留到如今?早不知死多少年了!
“我说过,只要你规规矩矩听话办事,往后不会少了你的好处。若是真到了那种地步,主子不会放任不管的。”
齐月娘知他一向说话算话,听到犹如保证的话,不由大喜。
“有您这话妾身就放心了,往后无事绝不敢再打搅您!”
说完微福身,步伐轻松地离去。
垂花门下的人也很快离去,身手敏捷穿过矮墙,很快消失不见。
————
晋王府中,李珍与萧炎二人畅饮美酒。
“今日邢国公府开赏菊宴,您怎的不去赴宴,反倒跑我这里来了?”
话是对萧炎说的,对方仰头喝尽杯中酒不屑哼道:“花花草草有何好赏的,还不如几个爷们儿凑一起喝个痛快。”
“照此下去,我晋阳府上的藏酒都得进了你的肚子。”
“殿下莫不是心疼了?”
两人皆笑了起来,气氛还算轻松。
但萧炎不是个擅长及时行乐之人,美酒入肚,愁绪又上心头。
听他的叹息声,李珍就知他又开始了。
刚这么想着,果然听他开口说道:“崔卢两家经历过两桩失败的姻缘,如今竟还能愉快相处,王爷可想过其中缘由?”
缘由?能有什么缘由?
一切事物在皇权纷争下都不值一提。
兄弟可以反目成仇,仇人可以化干戈为玉帛。
他之前也打了卢家的主意,可惜被太子摆了一道,错过了最佳时机。
然,有些事是说不准的……
没心情回答萧炎的问题,晋阳兀自陷在自己的思绪里。
回想当时在卢家时,那一大家子的谄媚,他觉得可笑。
昔日的名门望族,如今落得要以卢威那样的人为首,可悲可叹!
脑海中忽然闪现出那“螓首膏发,自然峨眉”的女子的模样来。
也是怪异,分明只匆匆一瞥,女子的容貌、姿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