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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山檀料子我是让岩香找朋友帮我挑的,听说安眠效果很好,玉是保平安的。”文诗月仰头看向李且,“喜欢吗?”
“喜欢。”李且亲了下文诗月的发顶,明知故问,“那这个玉怎么是个月牙呢?”
“嗯,让你把我带在身边。”
“哦,那我最喜欢这个。”
“嗯?”
“最喜欢,”李且说着停了一下,等文诗月抬头看他的时候,低头攫住她的唇,“最喜欢你。”
文诗月被吻着,还不忘一心二用让他许愿:“你还没许愿呢。”
“实现了。”李且咬着文诗月的唇说道。
“什么啊?”
“你。”
你来到我身边,便是我最大的愿望。
……
李且随后转到了渝江公安医院治疗。
孟白元看到他的手串,颇有些嫌弃说他可别被下属们看到了,娘们唧唧的,李队的威信何在。
李且反倒是嘚瑟起来:“羡慕就明说,我媳妇儿希望我睡好觉保平安,特地给我组合的。这种爱,你有吗你?”
孟白元“切”地一声:“我,准爸爸一名。你还没合法呢,我用得着羡慕你,你羡慕我还差不多。”
这事孟白元真的是就差挂个喇叭宣告全世界了,一天能说八百遍,听的人耳朵长茧子。
李且却不以为意,说实话还真不羡慕:“我跟我媳妇儿二人世界过的甜蜜蜜,稀罕羡慕你。”
孟白元说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李且呵呵,说他很快就知道自己的地位又要下降了。
于是,两个成熟稳重的队长跟个小学鸡似的唇枪舌战个没完。
李且出院后还得养伤,放大假不用归队,某天有事回了趟特警队。
这一去发现个奇景,队里但凡有对象的手腕上人手一条手串,包括之前唏嘘他的孟白元都有,搞得他莫名其妙。
随后问郭子才知道朱进跟大伙吹,那是嫂子对李队的爱意。
这爱意直接影响了队里的队员,纷纷回去找自家女朋友,媳妇儿要爱意去了。
办公室窗户边,凌成明望着操场上训练的队员,提起这个事就赖他:“你这队长当得好,底下的人有样学样。”
李且简直哭笑不得:“不是,凌队,这也能怪我?”
凌成明扯唇,一边转身往办公桌走去,一边领导样儿摆正:“总之我跟他们说了,平时要戴我管不着,备训出警敢给我戴的,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