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再走。”
安朵点了点头:“那就好。”
“朵朵。”齐云戈突然喊道。
“怎么了?”安朵奇怪的问道。
“你现在有了宝宝,是要结婚了吗?”
安朵刚想点头就看到齐云戈满脸的伤心,下巴就僵住了,正绞尽脑汁要怎么安慰这个大男孩儿,就听齐云戈郁猝的摆手:“我知道的得,等你结婚的时候别忘了给我一张请柬。”
安朵哭笑不得:“好。”
“朵朵。”齐云戈又喊道。
安朵简直闹不通他的脑回路,无语的回答:“干嘛?”
齐云戈皱着眉头想了想摆摆手:“没什么。”
安朵黑线不已,饶是现在因为种种还没解决的问题心情不怎么美妙,也被他弄得满心吐槽不已。齐云戈还想和她吐槽废话些什么,但她的情况还不稳定,医生建议她多休息,所以没过一会儿护士就过来隐晦的下了逐客令,离开前这货还很依依不舍又满心敬畏的看着肚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安朵嘴角抽抽,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鬼。
护士再次给她测量了各项数据,确认她情况稳定后才往外走,留给她一定的空间休息。但实际上她此时一点也睡不着,无论是精神状态还是生理状态都极其亢奋,躺在那里怎么也睡不着。距离离开海岛不过才几个小时,那种濒临死地、绝望无助的滋味难以言喻的苦涩直到现在都还有些惊魂未定。种种情绪汇聚到了一起,让她根本无法保持冷静。
从危险遍布的海岛变成安静明亮的病房,间隔几个小时的距离就像是两个世界一样遥远。她闭着眼,极力让自己亢奋激颤的精神平缓下来,不停的想着那些还没解决掉的麻烦。
外公年纪那么大了,能扛得住这样的打击吗?
安衡还么经历过风浪,会承受得起这样的压力吗?
既然她现在没事了,那大哥二哥是不是就可以回国?但如果国内情况不好,没有任何挽回可能,他们回国岂不是自投罗网。比起回国后被拘禁的情况,在国外待着似乎更有利于现在的处境。
乱七八糟的情绪一个紧接着一个浮现在脑海中,没有逻辑、没有顺序,突然冒出来一个、又飞快变成另一个,她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过了半个多小时走廊镜头的电梯门叮一声打开,走在最前边的萧远沨疾步朝这边病房跑过来,在他后面跟着的是凤妃。两人同样的风尘仆仆、满脸疲倦,等靠近病房门的时候萧远沨下意识的停住了步伐,隔着比较远的距离看着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