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相信亚历山大同样也有。
所以不用多说,她就能理解他问的是什么。
安朵勾了勾唇,眼中闪烁着星光,婉声回答:“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站在摄像机前了。”
她与摄像机的关系就像是鱼离不开谁,远离镜头一年多,再次抵达剧组非但没有生涩感,更多的却是迫不及待。
亚历山大勾唇一笑:“我也同样。”
安朵上下打量着他的装扮,一件很简单的衬衫,带着洗过多次的黄色和半旧,衬衫袖子挽着。上次见他时还很短的头发现在已经半长,脸上带着沧桑又憔悴的颓唐,眯起那双深邃的蓝色眼睛时,你可以瞬间给这个人得出结论,颓废、郁郁不得志、生活不如意的中年男人。
将剧本中的角色与眼前这个人对比一下,她不得不承认的确神似。这还只是戏下,她可以肯定的说当他站在摄像机前,他可以把自己与电影中的那个男主角汇合为一体,毫无任何生涩感。
“走吧,导演在那边。”亚历山大对她颔首,然后转身带着她往导演那边走。
他虽然并不喜欢客套,但他与安朵算是共患难,又因为是他介绍安朵试镜,是以两人又多了几分熟稔。
剧组所有人都在有条不紊的忙碌,从工作人员的态度都可以窥见这个导演的风格。比较一下她合作过的导演之中,这位导演大概会是最最最严苛的一个,就连挑剔至极的白流都比不上。
德蒙斯的挑剔带着德国人的谨慎与重视,他重视每一个细节或者非重要点,更在乎镜头呈现的每一个板块的色调是否完美。他就像是一个升级版的完美主义者,对于电影呈现出的镜头有一番自己的理解和决定,然后所有演员就是他手中的木偶,大家摆出他想要的姿势来。
其实遇到这种导演对演员来说是又难熬又头疼的,因为你必须按照导演说的做,任何一个台词不能变,每一个动作都要先行设计完美,不能添加任何东西进去。但这样的角色太过木偶,根本不出彩啊?
如果拍木偶戏何必请顶级演员们,直接请几个会跟着导演说的去做的演员不就行了?
更何况如此的表现导演也不可能满意。
所以他就要求演员在他所规定的范围内,将角色灵气十足的呈现出来,最好的就是如同她饰演安妮塔时那样,彻彻底底的入戏进入那个角色,将这个角色的精髓要点彻底挖掘出来。
这就要求太高太高了,所以踏入这个剧组后安朵很紧张。不是说她已经拿到了奖杯她的演技已经够好,就可以随意面对任何一个角色。
这不可能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