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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知道,
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他快要被气疯!
……
沈教授压着咖啡杯,
这速溶咖啡,果然不好喝。
手指都在哆嗦。
温浅说完,也不浪费时间,她一直都是这么不爱拖泥带水,只有当年在沈苏御的事情上,才打破习惯。
小姑娘站起身,背起包包,包包上还是绣着两只可爱的小黄鸭,这跟她以前那个鸭屁股包包,在沈苏御眼里,完全是一个概念。
沈教授突然间,一把拉住了要离开的温浅。
温浅也没甩开,问他还有什么问题吗?沈苏御沉默了半天,沙哑着嗓音,
缓缓开口,
“我看你的药盒里,”
“有好几个治疗嗓子还有肺痛的。”
“是这两年,呼吸道……”
温浅从他的手里收回胳膊,
挺平静地一笑,
“当年海上出事,正好在发烧,”
“然后呛了水,感染了肺炎。”
“……”
温浅推着小车回家,二层的小楼灯亮起又熄灭。沈苏御坐在车上,车停在不远处的路旁。他点燃了一根烟,一下一下抽,抬着头,静静看着那片亮光熄灭了的窗户,
出神。
“砰——!”的一声,
突然就一拳砸在了方向盘。
车无声的在晃动着,沈苏御双手插在头发间。是的,他好痛啊!好痛!哪儿哪儿都疼!心脏仿佛被万箭穿透了,血淋淋地淌。他想起两年前,刚刚知道温浅出事是因为突然发了高烧。
为什么会发高烧啊!赵欣说浅浅自打那一次后,就落下了病根,时常肚子疼,阴雨天还会浑身都疼,湿气太重,有时便会伴随低烧。
那一次是哪一次呢?
就是他睡了她的那次。
他失控了、没控制住自己,把她给占有的那个第一次。
掌舵的渔农说,如果温浅那天没有突然发烧、快要撑不下去,他们的渔船一定不会冒险去闯暴风雨地带,
就不会……
就不会,温浅和温成落水。
温浅就不会,身体、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沈苏御想起来,第一次的那个晚上,他甚至还生了气,因为温浅一直在骂他,所以他还掰开了她的腿,想让她疼让她记住她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
……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