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信徒式的狂热与虔诚。
想到这里,女孩被面纱遮盖住的面孔上,却浮起了一层红晕。
那个看上去洒脱不羁、却又纤细文弱的青年,看上去是如此的英俊优雅,如果他能换上一身阿拉伯的白色长袍,手里再握上一把金弦的乌德琴,完全就像是城堡里的王子般高贵。
黑色的夜空上,挂着一轮银色的月亮,沙漠里的夜晚是如此的宁静。
靠在父亲肩膀上的女孩不由闭上了眼睛,这次旅途很快就会结束,商队能够满载着黄金回到那片故乡的绿洲,也许,父亲会把他嫁给一个像西方年青人那样俊美的男人,拥有着一双深沉而又会说话的眼睛。
“殿……小姐,就这样掩人耳目的进入耶路撒冷,会不会刺激到阿刹迈族的尊严。”
“进入他族的领地,的确是要出信函,但他们不正是我们的下属三族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现在从属已经不像过去那样明显了,起码的礼……”看着身前的主人似乎并没有接下去的意思,巴特兹无奈地闭上了嘴,正式从卡帕西亚族脱离,转而向她献出忠诚已经有将近六个月了,每次的交谈都会这样结束。
没有任何一句出需要之外的交流,没有一点不符合需求的感情,她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太过于精准了,就像是一部高效而又从不出错的机器。不过出于卡帕多西亚的传统,巴特兹立刻完美的跟上了她的节奏,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职责。
“你这个完美的日尔曼人,难道耳朵里全是砂子吗?”
不远处像摊烂泥般睡在地上的金青年突然坐起了身体,冲着巴特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皱起眉头的巴特兹突然停下了动作,五指一动不动地按在冰冷的砂子上。一阵阵轻微的震颤正从大地中传来,慢慢清晰强烈了起来。
“马队?似乎有金属声……”
尽管是逆风,天赋敏锐的耳朵已经可以捕捉到那一丝危险的声音,猛然翻身半蹲在地上的巴特兹守在了娇小身影面前,用自己的躯体将她完全遮掩了起来。
“马贼?还是骑士?这种时间应该不会是上门要饭的乞丐吧?”
盘腿坐在地上的厄尔尼诺摘掉了长袍,露出了那身蓝色的丝质长衣,一柄装饰精致的长剑正挂在漆黑的银扣皮带上,漆黑的剑柄在篝火中闪动着光泽。
商队的哨兵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动,阿拉伯的男子们慌乱的从行李里找出了弯刀和青铜圆盾,像一窝蜜蜂般乱轰轰的挤成了一片。
“反应太糟糕了,当然,佣兵的水平也就这样了。”
看着那稀稀落落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