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不重要，事情可以慢慢来，关键是有这么一个相对良好的开端，已经足够了！而且那点耻辱感……只要他不说，别人谁会知道，他签订的是城下之盟？人最难的，就是跟自己和解，如果自己都能骗过自己，还担心什么心结？曲涧磊要求的第三点，自然就是柯良真仙手上的秘籍！柯良对自己保存的秘籍，还是非常看重的。
想要把人情做扎实，是不痛不痒的好，还是惊喜连连的好？看看，这位是彻底被惊艳到了吧？而柯良继续正色发话，“我说了，灵石什么的无所谓。”
不管是吴老六，还是环威和霸九刀，根本就不曾打听到过类似的消息。
柯良身上的散修标签，让他无法跟这十二家走得太近。
“散修里面，未必没有好东西，可是大家都穷怕了，也受够了歧视和信息封锁的苦头。”
美中不足的是，其中一本也残破了，另一本只讲述修者日常修炼，很少提及出窍。
“无所谓，”柯良真仙见到他的样子，也是内心窃喜：想不到吧，我还有这样的底蕴。
“所以有点好东西，真的宁可是死，也不会拿出来。”
他说的是实情，同时也是在标榜自己——我这人值得一交。
紧接着，他又好奇地发问，“曲道友，你不会真想冲击出窍吧？哪怕在中州也太难了！”
柯良知道出窍大能确实存在，但是谁要想在东盛甚至苍梧界出窍，陨落概率高于九成九。
“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呢？”曲涧磊不动声色地表示，“不过，我也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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