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心不可无。司副统领觉得呢?”
司落吃惊地说:“昨晚上,王妃差点教人劫走,为何在下没有听到动静?”
温秾秾意味深长地说:“那贼子狡猾得很,故意搞出那么多混乱,先是火烧大殿,后是刺杀太后,再是捉了阿拓贵妃,司副统领分身乏术,哪里顾得上本王妃?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司落嘴角不易察觉地抽搐了下。
总觉得她说贼子二字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他一眼。
他正色道:“那王妃没事吧?”
“自然没事,我们家司一那么厉害,早就识破了那贼子的计划,事先便与玄清大师定下了对策,本王妃一点事也没有。所以说,做人千万不要自以为是,毕竟,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到头来,不过闹了一场笑话。”
温秾秾含笑说完,扭头对阿拓姜花道,“你不是说要去后山捉兔子吗,我们现在就去。”
“好呀。”阿拓姜花欣然应允。
目送二人走远,司落眸底掠过一丝阴霾
他总觉得温秾秾话里话外,都在暗指他就是那个贼子。
可他不明白的是,她为何会认为昨夜的黑衣人是他?
她凭什么那般断定?
他心生疑惑。
他忍不住将昨夜的事情,再仔细梳理了一遍,并没有发现自己有露出破绽。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温秾秾应该只是胡乱猜测的,且她并没有证据。
想到此,他微松了口气。
……
顾临朝到皇鸣寺的时候,得知温秾秾去了后山玩,只好转而先去拜访玄清大师。
玄清大师正在禅房里,例行做每日的功课,才做完,门外的弟子便禀报道:“住持,摄政王来了。”
玄清大师深感意外。
他已经许久未见到珩之了。
才感慨完,门便被推开了,顾临朝走了进来。
“师父,别来无恙。”
“珩之,快坐。”看到他,玄清大师的脸上,露出笑容,显然很是欢喜见到他。
他亲手倒了杯清茶给他,“今日怎么有空来了皇鸣寺?”
顾临朝在他对面蒲团上盘腿坐下,温声道:“想起许久未见师父,今日正好有空,便来了。弟子没有打搅到您吧?”
玄清大师脸上堆满了笑容,“看来贫僧要见你一面,得托温施主的福。”
顾临朝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师父这是在打趣他。
他意外之余,俊脸烫了下。
“并非如此,师父莫要多想。”他有些无奈地说。
好在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