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信,我们俩联手,还不能将那小小的才人给弄死。”郭玉珍恶狠狠地说。
阿拓姜花道:“我不感兴趣,你还是找别人吧。”
郭玉珍皱眉,“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以前是看你不顺眼,但我现在可是带着诚意来找你合作的。”
阿拓姜花翻了个白眼,“我不稀罕,你还是继续对我不顺眼吧。”
郭玉珍气极,“你怎么如此不识好歹?”郭玉珍有些生气。
阿拓姜花顿了下,道:“你若是来找我喝酒呢,我很欢迎,但是找我合作害别人,我实在没有那个兴趣。”这人到底知不知道,涂才人现在正被顾衡宠着,她却在这里想着害人家,到时候败露,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郭玉珍面色沉了下来,白了她一眼,“谁稀罕找你喝酒?”说完,便扭着腰肢走了。
阿拓姜花耸了耸肩。
晚上,顾衡照例又召了涂彤侍寝。
二人刚上榻,正要办事,突然外面传来宫人着急的禀报声,“皇上,偏殿传来消息,柳婕妤那边出事了……”
顾衡一听,什么兴致都没有了,立即挥开帐子,下了床。
看着匆匆披衣走出去的男人,涂彤冷笑,柳婕妤什么时候出事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
若不是故意的,还真没人信。
顾衡到偏殿的时候,太医已经给温如意诊治完了,温如意虚弱无比地躺在床上,看到他到来,眸光闪了闪,果然,听到她出事,顾衡还是会紧张她的。
想到此,她挣扎着要起身。
顾衡见状,快走两步,将她按住。
“身子不好,起来做什么?”
“皇上……”温如意泪眼盈盈,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顾衡见她如此,忍不住想起了两人也曾恩爱过,面色不禁缓了缓,扭头看一旁的太医,“怎么回事?”
太医神色惶恐地回道:“柳婕妤是气闷于心,得不到疏散,故而影响了腹中的胎儿,刚刚、刚刚险些滑胎……”
顾衡闻言,吃了一惊,“好端端地,怎么会……”
“皇上!”一旁侍立的荷香,突然难过地跪了下来,“婕妤一直不好,只是她生怕皇上担忧,故而让奴才们报喜不报忧,再这么下去,奴婢担忧婕妤……”说着,磕下头去。
顾衡大怒,“你们是不是平日苛待了柳婕妤?好好的人,就让你们伺候成这样,朕要你们何用?”
宫人们闻言,全都吓得跪了下去。
温如意连忙道:“皇上,不关她们的事,是、是嫔妾身子不争气,您切勿迁怒她们……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