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影响太大。倒还不如摆明车马打一仗才好。”
耶律窝斡也立即出言赞同:“元帅说得有理,这些时日,俺们与山东贼厮杀许久,伤亡也有许多,这么僵持下去,谁受得了?”
完颜福寿立即点头:“确实如此,末将担心,若是在营寨外久持,契丹轻骑兵弱,是坚持不了太久的,到时候我军士气低迷,又出不了营寨,说不得就会直接大败了。”
这番夹枪带棒,阴阳怪气的话一出,纥石烈志宁更加头痛了。
果真,下一刻耶律窝斡重重一拍案几,大声怒骂出声:“啖狗屎的小婢养的,你在说谁兵弱?!”
完颜福寿先是瞥了耶律窝斡一眼,随后对纥石烈志宁诚恳说道:“既然曹国公觉得契丹骑兵可以久持,那不如就再等几日,分个上下再说其他。”
耶律窝斡被噎了一下,随后一肚子闷气无从吐起,手立即就摸到了刀柄上。
照理说,完颜福寿与耶律窝斡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患难之交,又都是没有跟脚,只能充当完颜雍心腹的孤臣,应该互为表里,相互扶持才对。
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理所当然?
完颜福寿觉得自己居功至伟,凭借一张巧嘴救了耶律窝斡一命,经常在耶律窝斡面前摆架子。
耶律窝斡虽然想要夹着尾巴做人,但毕竟是契丹人的首领,脾气也是不小的。
一来二去,两人就结下了私仇。
此时耶律窝斡带着六千余契丹轻骑来参战,堪称十分给完颜雍面子,可谁料完颜福寿竟然依旧不给脸,暗搓搓的讽刺契丹兵弱,这让耶律窝斡如何能忍?
“够了,今日是军议!曹国公,将刀收回去,你想杀谁?!”纥石烈志宁头大如斗,先是呵斥了耶律窝斡,随后看着完颜福寿说道:“福寿总管,即便你是有大功之人,却也不应该如此跋扈,欺辱同僚!”
将两人呵斥一顿之后,纥石烈志宁喘了几口粗气,继续主持军议:“多撒探骑,待山东贼出营之后,我军同样出营,以堂堂正正的野战,压垮山东贼,你们可还有别的说法?”
一直沉默不语的完颜谋衍沉声说道:“有的,我以为,河北虽然都是平原,但是还是有一些河流的,这两日让民夫在河上多布浮桥,方便进退。”
纥石烈志宁眯起了眼睛:“谋衍将军觉得我军此番不能得胜?”
完颜谋衍摇头:“非是如此,不过未虑胜先虑败,乃是军事常理,志宁难道敢说不是?”
纥石烈志宁思量片刻,方才微微点头:“谋衍将军说的有理。”
众将将两人争执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