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可以随意训斥我们！”
秦羽算是听出来了。
这两女的完全就是个摆设。
他本想对其中一人展开时光回溯，但想到今日只剩下最后一次便忍了下来，这么宝贵的机会用在她们身上简直是浪费。
秦羽令人将两个伙计叫来询问，结果他们对这个刘掌柜也是知之甚少，只说此人颇为神秘且脾气不好，但待人极为大方，动辄赏赐银两都是一两起步。
当然。
这银子也不是白拿的。
两个伙计需要保守秘密。
见从这几人身上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秦羽便将画师叫来，让他们根据四人描述画刘掌柜画像。
让大理寺的人将搜查出来的金银登记造册，也不用往大理寺运，直接来到户部充入国库，他自己则带着御林军前往柯伦府上。
这两个花瓶不知道刘掌柜是谁，柯伦府上的人未必不知道，只要将此人找出，便能顺藤摸瓜将谢俊成找出来，更能将背后之人牵扯出来。
当然。
也许这个刘云也所知甚少。
但最起码能洗脱兵部尚书的嫌疑，并且提供兵部右侍郎的犯罪证据，如果能将苏天鹏牵扯出来那就太好了。
乾武帝能忍他一次。
还能忍他第二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