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悟到了。
我悟到我操翻了你祖宗。
憋屈啊！
他赵楚想破脑袋都想不通，这辈子竟然是这样一种死法。
莫名其妙的死法。
“嗯？果然愚钝！”
随后，赵楚感觉到了剑刃，从心脏缓缓拔了出去。
果然！
拔剑的过程，比穿透进来，还要剧痛十倍。
死了！
赵楚窒息。
那是真的窒息，自己要没命了。
轰！
突然间。
一股温和的力量，突然包裹住自己心脏。
命！
保住了！
但心脏的剧痛，依旧残留。
赵楚狠狠喘息着。
惊魂一瞬间。
简直是一步死亡啊。
噗！
可赵楚刚刚缓过来几口气，刹那间。
熟悉的剑鸣。
赵楚下意识就要逃。
可惜！
没有机会。
他的脖颈一阵剧痛。
自己的喉咙，被一剑洞穿。
原来心脏的死亡，根本就不够痛。
被洞穿了脖颈，才叫一个痛苦难忍。
“悟到了吗？”
第九徒，依旧是平静问道。
噗！
赵楚一口鲜血喷出，内心狂骂了一万句操翻你祖宗。
老子喉咙粉碎了。
老子怎么开口！
“愚钝！”
随后，熟悉的叹息。
一道温和的气流涌动，在赵楚即将丧命的瞬间，缓缓吊住了他的小命。
果然！
命留住了，可脖颈的伤口依旧剧痛。
……
咻！
这一次，赵楚已经有所准备。
他听到剑鸣，便将脑袋闪到一边。
可惜！
自己的额头，被一柄冰凉的剑刃刺穿。
就好像自己是个无头苍蝇，狠狠撞到了剑刃上一样。
剑尖，从后脑勺洞穿。
赵楚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思维的焕然。
“悟到了吗？”
第九徒再问。
赵楚用仅留的意识，问候了第九徒全家十八辈祖宗。
“愚钝！”
第九徒叹息。
……
咻咻咻咻！
接下来的十分钟。
赵楚浑身宛如一个稻草人，浑身上下，被洞穿了个遍。
甚至自己的宝贝蛋蛋，也被糖葫芦一样，两颗一起被穿透。
那种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