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感激一点。如果当初他不是那么昏庸,我会有一个很幸福的家,有爸妈。的宠爱。”
“他也是凶手……”
时简似乎感觉到他在颤抖,便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无声的告诉着他:她还在!
“简简,你说,我该恨他吗?”傅聿寒嗓音里满是苦涩,像是惶然无措找不到答案的孩子。
时简该说是恨还是不恨?
恨不恨都由不得她说了算。
“如果你觉得恨比较让你好过,那就恨吧。”
“如果你觉得恨太累,那就不恨吧。”
时简觉得她是一个很没有原则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以傅聿寒的观点为主。
接下来的几天,傅聿寒一直呆在疗养院里。
时简也没有催着他回家。
傅聿寒每天会固定地呆在傅老爷子病床前一小时,就这样一直静静地坐着,坐着。
每当傅老爷子要清醒时,就先离开。
虽然从那天起,傅聿寒就没有再露出过脆弱的表情,但他的性情,却是一天比一天沉闷。
而在这期间,季森来过电话,告知他傅富宏博刚出来了,已经转入了军区附属医院。
傅聿寒并未在意,只回了一声“嗯”,便再没了动作。
听到傅老爷子房间里,再一次响起尖锐的警报声,傅聿寒已经麻木了。
一如前几次一样坐在沙发上,好一会医生才从房间里出来,走到他面前半晌没有说话。
时简猜到了什么,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小手握紧了傅聿寒的手。
“傅先生,请节哀。”
傅聿寒呆呆地看了医生一会,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他面上神情不悲不喜,声音也很淡:“我知道了,通知下去吧。”
时简伸手,抱住了他。
傅老爷子的遗体被推出来。
傅聿寒的眼泪却一滴也流不出来,面上的悲伤却作不得假。
但,那也只是在时简的面前,才会露出的表情。
很快,傅金姝和黄燕几乎前后脚一同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人前那个永远高高在上的傅聿寒。
“傅聿寒,你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傅金姝一直觉得傅老爷子手里还有东西没有给她们,谁知道傅聿寒这几天一直呆在疗养院,是不是又从傅老爷子的手里拿到了什么,或者干脆造了假的遗嘱,那她们上哪儿说理去。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看到傅聿寒比往日更加冷情的冷峻脸庞,傅金姝到嘴的话,终究是咽了回去。
“聿寒。”经过订婚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