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宏博挣脱开他的手,猛地将刀子,从傅聿寒的腹部抽出。
傅聿寒闷哼一声,用力捂住了腹部。
傅宏博手里举着血淋淋的刀子,脸上尽是狞笑:“傅聿寒,我说过,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我要让你付出——啊!”
傅宏博的话还未说完,突然惨叫了一声。
紧接着,眼睛一翻,跪到在地。
花瓶碎瓷,洒了一地。
他的身后,站着脸色惨白,浑身都在发抖的时简。
她在看到傅聿寒受伤的时候,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她根本来不及深想任何东西,从屋子里随手抓了个花瓶,便冲了过来。
“阿寒!阿寒……你没事吧?”时简小跑着冲到傅聿寒的身边,声音都在颤抖着。
她低下头,去看傅聿寒的伤口。
但,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伤口看的并不明显。
只看傅宏博手中那把刀的血痕,就知道伤得肯定不轻。
“我没事。”傅聿寒微微勾了下唇,嗓音温和的安抚着时简。
他深深吸了口气,许是疼的,就连吸气都隐隐的颤抖着。
他俯视着倒在地上的傅宏博,眉眼森寒:“傅宏博,你想让我不好过?这么多年,你成功了吗?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给自己脱罪!”
傅宏博紧紧地攥着手中带血的刀子,趴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