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伤口并没有那么深,也没有伤到要害,只是缝了十一针,等麻药过了,傅总就会醒的,您不用太担心。”
时简没能忍住眼泪,有些哽咽:“可是医生,他流了好多、好多血……”
医生安抚道:“傅太太您先不要着急,傅先生的身体很好,这次的伤,也没有伤到要害,所以很快就会痊愈了。”
时简好一会儿才强迫自己,相信医生的话,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
她很害怕。
满脑子都是傅聿寒衣服脱下后,那大片的鲜血。
得到医生首肯后,时简立即去往傅聿寒的病房。
男人的脸色依旧惨白,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呼吸很浅。
时简见过各种百变的傅聿寒,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受伤的样子。
心疼的,几乎绞在了一起。
她坐在傅聿寒身边,紧握住他的手。
……
傅聿寒睁开眼睛,房间里的灯光并不算太亮,但能将房间里的东西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刚一动,就感觉一只手被人握着。
他看了过去。
女孩正趴在他的身边睡着了。
睡梦中,还不忘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傅聿寒眉眼温柔,想起身,将女孩抱到另一边的陪护床上。
他刚小心翼翼的将手收回。
时简便睁开了眼睛:“阿寒,你醒了?”
她紧张地看向傅聿寒:“阿寒,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简简,我真的没事了,不要担心。”傅聿寒抬起手,抚了抚她的脸,“倒是你,是不是才刚睡?这么憔悴?”
他一动,伤口是真的疼。
但不想让时简担心,完全没有表现在脸上。
“真的没事吗?”时简看着男人那张俊逸如铸的脸,还带着温柔的笑容,心稍稍安宁了几分。
“嗯,我真的没什么事,医生应该也和你说过了吧。”傅聿寒点点头。
“你流了那么多血,我很害怕,你一直没醒过来,我担心……”时简嗓音还有些沙哑,说话时,微微的抽噎着。
“没事了没事了,是我不好,不应该以为他进了监狱就万事大吉。”傅聿寒连忙将人环住,轻声安抚,“还是得让保镖二十四小时候着。”
时简摇摇头,闷声道:“怪我,如果我再小心一点的话,爸爸就不会开门了。”
“好了好了,没关系,我说过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的,没想到还是让人吓到你了。”傅聿寒轻轻拍着时简的背,转移话题,“对了,爸和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