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酒精和绷带,帮我包扎好伤口以后,又切断了特质牛皮铁纸,覆盖在绷带外,估计是为了防止戈壁滩的沙尘。
做完这一切,戴天晴才贝齿紧咬,眼眸忽闪着泪光,“对不起。”
“怎么,抽干了我体内四分之一的血液,现在还想着我回你一句没关系?”
我按着受伤的肌腱,沉声问:“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毛病了。”
戴天晴故作平静,泪水却扑簌扑簌的往下落,“原本我算着,发病的时间也就在一两年以内,吃了那烤肉以后,把发病时间提前了。”
我不由疑惑:“你这是什么病?”
“事关机密,你不许多问。”
戴天晴擦了把眼泪,勉强平复下情绪,“总之,这件事除了你我之外,不许透漏给第三个人。”
既是难言之隐,戴天晴不愿多说,我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唯一担心的事,她还会不会突然犯病……
似乎看出我心中的疑惑,戴天晴俏脸阴郁的道:“一次发病之后,我一个月内都不会有事,放心吧。”
“一个月之后呢?”
“一个月之后,岳景新区的事早已经结束,就算我发病,也与你无关。”
戴天晴生硬的态度,让我心中微有些不快,却也没有再问。
正如戴天晴所说,一个月之后我与她很难再产生交集,发病与否,与我毫不相关……
次日,我手上的伤口基本已经恢复如初,可失去的四分之一鲜血,至少要一周的时间才能恢复。
在这段时间里,我出行时也只能用轮椅。
见我坐着轮椅下楼时,戴天晴也有些于心不忍:“需不需要我扶着你?”
“不用。”
墨如初下楼梯时,会把圆形轮子替换成履带,因此走起来四平八稳,戴天晴就蔫头耷脑的在后头跟着。
门口,老板又在按着一只大红公鸡的脑袋,拎起刀咔嚓一下,鸡脑袋就被砍下,随即用红绳挂在墙壁上。
见我出门,老板点头哈腰的道:“李先生,这是早上刚捉的老公鸡,您看要不要中午给您做个鸡汤?”
“先把鸡放着,我什么时候回来再做。”
我面无表情的道:“另外,不要耍花招。哪怕是在千里之外,我一张符咒仍可杀你。”
“不敢,绝对不敢。”老板唯唯诺诺的回道。
我盯着挂在门口的鸡头,愕然发现这也是只四目门童,即便询问道:“这只鸡你是从哪弄来的?”
刚从厨房出来的老板娘,抢先赔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