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毫无血色,一双格外显大的眼睛,顶着重重的黑眼圈,足以见得生活极其不规律。
且黄莺左边肩膀纹着一条青龙,一直延伸到脖颈,光滑脊背还有一只五彩斑斓蝴图案。
看到这一幕,纳兰淑德登时美眸泛红,下意识抄起地上的扫帚,追着狼狈穿衣服的两个青年就打。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两个青年狼狈逃出房门,纳兰淑德气得浑身哆嗦着坐在沙发上,双手环胸气喘吁吁的指着叫黄莺的女孩,“你……你这是要把我的脸都给丢尽!”
女孩见我站在客厅,也不避嫌,随手掀起毯子盖住光着的身体,极其熟练的从包包里掏出蓝色药丸仰头吞下。
纳兰淑德急的从垃圾桶捡起药品包装,愤怒的一巴掌抽在黄莺的脸上,“贱货,我不知跟你说过多少遍,再吃这种药你以后再也别想生孩子了!”
黄莺捂着嘴角血渍,看向纳兰淑德的眼神中尽是怨恨,“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配要孩子,你不配,我也不配!”
纳兰淑德美眸圆睁,语气却稍弱了些道:“退一万步说,你这么做也会伤到自己的身体,医生说你这个年纪再打胎,有子宫大出血的危险。”
“等哪天我去结扎,省得麻烦。”
轻佻说罢,黄莺从钱包里掏出女士香烟,还没等点燃,就被纳兰淑德又一巴掌抽掉。
“贱货,你才十八岁就嚷嚷着结扎,到底要不要脸!”
“我他妈给你脸了是吧!”
黄莺瘦瘦弱弱仅有一米五的身高,却爆发出本该不属于自己的力气与狠劲,像小豹子似的扑上去,脑袋正撞在纳兰淑德的胸口,将她撞倒在地。
“骂我贱人,你又是什么东西?”
“傍大款,拿着大款的钱包养小白脸,我至少没花钱,你送钱求着别人玩你!”
“就算比贱,我也没你贱!”
纳兰淑德扯着黄莺的头发,绝望的骂道:“你的命是我给的!如果不好好活,我现在就弄死你,然后自首!”
“老东西,看谁弄死谁!”
两个人在地上翻滚扯头发,互相扇巴掌,场面胡乱不堪,吸引得门口清洁工偷偷张望。
这一香艳场面,对我来说却尤其显得恶心。
关上门拉好窗帘以后,我泡了杯茶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旁观。
纳兰淑德和黄莺毕竟都是女人,打了一会儿后就瘫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黄莺眼神冰冷的盯着我,嘴角带着揶揄笑容,“刚才看得爽不爽?”
我没有答话,而是平静说道:“你们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