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川义元首级在此!”
高提着人头大声喊着的,似乎是河尻秀隆。
这……跟我大概没有什么关系吧?
身穿红衣的信长,身上满是泥沙和血迹,却依然如以前一样意气风发。
“这是今川身上的太刀!”
“好!”
信长抽出了著名的宗三左文字,将已经发卷的佩刀扔到一边。
“继续追击!把他们赶出尾张!”
“噢!”
参差不齐的回答,军容已经完全乱掉,不过斗志却达到顶峰。
信长回首看了看汎秀,露出残酷的笑容。
“回到清洲城再说你的事情。”
正好我现在也没有这份心情。汎秀心下如此说道,面上却仍是躬身一礼。
河田、服部他们如何?
还有合子的音讯……
秀江马后半身,几乎全都是血迹,臀部能看到散开的弹片,前身也有许多处伤痕,腰上看上去像是拉伤。
找了两个后勤队的人帮忙照看,汎秀匆匆往东赶。
马虽然宝贵却不如人重要。
……
“幸甚!我还活着。”
河田长亲拄着太刀费力地站起身。
……
“一开始我们就被围攻了!”丸目长惠气愤不已,“前田究竟在干什么?喊声连我都可以听见!”
……
肇事者倒是没什么事情,他居然真的碰上了三河一家临阵倒戈的豪族,会和到了一起。
……
“殿下……”
服部小平台挤出这两个字,仿佛花去了全身的力气。小滕太搀着他的左手,而身子右边……是空荡荡的。
没有看到毛利新助
“新助恐怕已经……”
一具脸上血肉都已经模糊的身躯,恐怕只能称为尸体。如果不是对身形足够熟悉,几乎辨认不出来这是谁。
伫立良久。
“新助,可还有亲人在世?”
服部小平太摇了摇头。
接着低头思索,还是摇了摇头。
这样啊……
即使还在担心合子,此刻却也不忍立即离去了。
……
“合子?你……”
“他们……把我锁在了房子里……”
“那……”
松井友闲出列了。
“臣下冒犯!”
“……如何?”
“涉及殿下的子嗣,是故臣私自做主,让宁宁姑娘代替去了。”
“……可是宁宁并没有身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