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真正的责任人。
而上面那群大佬们的年纪在那摆着,一个个的搞政.治,全都是老手,高手。
但指望他们对“网络安全”这个绝大多数年轻人都搞不太懂的新生事物,有足够的认知,确实是有些强人所难。
所以,在身边的智囊团被下面的人联合收买后,也只能认可了呈报上来的事件调查报告。
于是,相关责任人的责任不但就这样被抹掉了。各部门还能拿到批款去升级办公设备,以及购买更加先进的杀毒软件。
计算机相关的软硬件,品牌与品牌,零售与批量采购之间的差价和猫腻,就不用多说了。
一场各部门雨露均沾的饕餮盛宴就此开始。部分人的危急,也变成了众乐乐的大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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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毅终于结束了无聊的蛰伏,经过了几天的监视和跟踪,确定了每天出勤的那三组调查员,是在执行安保警戒任务。
而执行安保任务的地点,是州立医院的一处独.立的小楼。
小楼周边是无死角的监控摄像,医护人员每次出入,都要经过身份验证和登记。
电视上经常能见到坏人也好,好人也罢,穿上白大衣戴着口罩就能混入病房。
但实际上在安保等级较高的时候,这完全就是扯蛋。
医护人员都是指定的,检查核对的人又不瞎。除去登记核查环节不提,就刘毅这张华裔脸,就连大门都走不进去。
不过,这难不住刘毅。
他在医院里溜达了一圈儿,顺利找到了医院的网络集线盒。
并悄无声息的把一个无线收发端,插在了空余的网口中。
然后把车停到离着集线盒最近停车位,坐在车里打开笔记本,用从蔡阿伦编辑的小程序,检索到了医院监控网络的地址,并等待截取数据流。
没错,直接访问摄像头的ip地址调看视频,不说容易留下访问痕迹。
只要安保人员警惕,从监控机和监控画面的提示中,就能看出来有人正通过网络访问设备。
所以,在有人访问的时候截取其访问所产生的数据,虽然有一定的限制,但只要有足够的耐性,被察觉的可能是无限低的。
连等了两天,刘毅终于等到了有人通过外网访问小楼的监控终端。
而蔡阿伦编的程序,顺利将对方访问时产生的数据流完整的复制了下来。
在对方结束访问后,刘毅将数据存盘,而后迅速开车离开。
回到租住的房子,蔡阿伦开始用处理速度更快的台式电脑,开始对保存下来的数据进行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