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复能力,损伤的神经理论上有很大机会,可以在未来的若干年里慢慢重建。
但是,这段时间内,对射击的影响是巨大的。
协警没有持枪证,也不配枪。
可当地市局因为老兵在关键时刻,自我牺牲勇于承担的优秀表现,破格给了转正的名额。
郑海去探望的时候了解到这个情况,为了不影响他的前途,帮着联系了京城与神经外科为拳头科室的医科大学附属医院,并提前交好了相关费用。
三个人买了一堆营养品去探望,说了会儿话,刘毅临走的时候又偷偷留下了一万块钱。
毕竟如果没有老兵,他的左手现在多半已经不在手腕上了。
出了医院,刘毅和狸猫黑了猎犬一顿水煮鱼。赶在下午一点多点儿,驱车到了京郊的国安羁押所。
羁押所位置很偏,八十年代的时候是铁路局下面的一个附属单位,现在主楼上方还挂着铁路局的标志。
在大门口做好登记,猎犬开着车进到院内找位置停好。
三人进到主楼后又再次登记,然后站在收发室外面等着。
过了几分钟,楼上下来一三十多岁,戴眼镜的斯文男人。
刘毅一瞅居然是熟人,杨胜利手下的分析员。
姓刘,叫刘伯安。
“呦,是你们啊。”刘毅正拿捏不准打招呼儿的语气态度时,刘伯安先笑着出声了。
既然人家没有拿出一本正经的嘴脸,刘毅自然也不需要绷着了。
笑呵呵的开口:“刘哥,给你添麻烦了。”
“嗨~什么麻不麻烦的。”刘伯安摆了下手,而后半开玩笑的说:“忽然要核对生物信息,看来你们的数据库里,有不少宝妹没和我们共享啊~”
“生物信息?”刘毅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
正在这时二楼方向又下来一个和刘伯安年龄差不多的男人。
踩着楼梯下楼的当口,快速打量了一下刘毅三人。而后笑着开口:“抱歉,有事儿耽搁了一下,让你们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