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简单。
“最近能很明显感觉到，这周围的环境在变化，情绪容易欺负，甚至一不小心，便有发怒的冲动。”
书生皱着眉头，有些不解。
达到他们这个层次，可以说对情绪的掌控，已经到了很深的地步，不会轻易让自己被情绪牵着鼻子走，但那种压抑到极致，渴望释放暴戾的冲动，却越来越明显。
“我还以为只有我天生暴躁。”
阿飞忍不住道，“看来大家都一样，我们还有足够的自制力，但手下那些弟兄，可能就控制不住了。”
四大海王脸色都不太好看，发现问题之后，便立刻去找天命。
这绝对不是什么小问题。
天命还如往常一样，气息已经渐渐收敛起来，好似一个普通人，没有一丝四极境强者的气息。
甚至，比以往更加平和。
听到阿飞他们的话，天命只是微微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转头看着坐在一边的苏寒：“你怎么看？”
闻言，四大海王，也都转头看着苏寒。
“环境变了。”
苏寒开口，就这四个字，“普通的兄弟都能感觉到，更何况你们呢？环境的确变了，至于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看着阿飞等人，又看着天命，眸子里光芒闪动，“是从我在天机路打破天道石碑开始。”
几个人顿时瞳孔收缩起来。
“打破天道石碑？”
不仅是海狮，就连天命也有些诧异，他盯着苏寒，沉默了片刻，才开口：“你拒绝融合大道了对不对？”
拒绝融合大道？
阿飞等人看着苏寒，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未免也让人诧异了吧，拒绝融合大道？
他们这些合道之境的高手，一个个都还渴望着，能够继续融合更多的大道，演化更多神通，让实力再提升一些。
苏寒竟然拒绝？
那他身上这些大道气息，是什么情况。
几个人已经完全迷糊了，越发觉得苏寒深不可测，他明明只是一个大乘之境的小子，可给人的感觉，却比他们这些合道之境的高手，还要让人难以捉摸。
“我拒绝了，因为那些大道，是错的。”
苏寒直接道。
他话音刚落，外头突然传来一道闷雷之声，轰隆一声，平地惊雷，让阿飞等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几个人立刻站了起来，站在门口，看着不远处还冒着浓烟，胆颤心惊！
“苏寒，话不能乱说！”
书生连忙开口，感觉心脏剧跳，脸色都有些发白，哪里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