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大口喘着粗气，爬都爬不起来了。
几个分身都累得消散。
苏寒也大口喘着气，差点直不起腰来。
“还打么？”
他看着鱼人。
他也不管这是不是要修复落妖塔，治好鱼人的病，至少先把他打服了，不然他不服管教，一直跟自己没完没了。
鱼人没有说话，坐在地上，看着苏寒。
“我知道你还有一点意识，如果你能听懂，那就听我说，”
苏寒道，“你是这落妖塔的器灵，这是你的空间，没错吧？”
“你回到这里，本能就是守护这里，因为我是外来者，我能理解，但是，我没有恶意，我现在只是想离开这。”
“我跟你说过，如果你想离开，我也可以带你走，帮你修复好落妖塔，但你以后，必须听我的，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