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的位置是实话，否则他说不出扑克牌大小玉牌这句话。
该死的，自己前天骂李嗣胡搞瞎搞，昨天骂赵六胡搞瞎搞，今天自己似乎也要胡搞瞎搞。这不行吧？这不好吧？良心会痛的吧？
赵瞎子补充：“三娘的棺椁不在地下，而在一处石窟中。”
这还省掉挖掘的过程？
丁时问：“要我怎么帮你？”赵瞎子敢耍自己，自己就敢打上门去。
赵瞎子拿出一个黄铜铃铛道：“我要近距离跟随王奶。王奶不会攻击我，除非我挡了她的道，或者是我拿走她要的东西，或者她要的东西和我身上的东西类似。”
丁时道：“而你会拿东西做试验，以此来确定什么是她的执念。”
赵瞎子点头：“比如我拿着坛子，她对我生出敌意，那她的执念和坛子有关。你在远处帮我盯着，如果我被攻击，你就摇铃铛把她引走。”
丁时问：“那我呢？”
赵瞎子道：“她只会到铃铛发出声音的地方，不会追逐你。”
丁时：“一言为定。”
……
夜已深，整个村子除了王奶家，看不见任何灯火。村里人已经听说了王奶的事，今夜全部紧锁房门，就连夜巡队也取消了日常工作。
晚上十一点，鬼奶出现在王家大门前，赵瞎子突然想到什么，低声道：“我忘了她还有个孙子，她会先去找孙子。”
鬼奶转头看向赵瞎子和丁时，两人忙后靠，贴着翠花家外墙，避开鬼奶的视线。
等待片刻，赵瞎子和丁时一起探头看向王家大门，入眼的是近在咫尺的鬼奶。丁时当时的三魂没了七魄，险些尖叫出声。
赵瞎子反应非常快，将手心握住的铜铃扔到鬼奶的身后。鬼奶一把捏住赵瞎子的脖子，然后听见身后的铃声，立刻放开赵瞎子，飘向铃声处。
丁时扛起赵瞎子就跑，跑到一棵树后：“什么情况，她为什么攻击你？”
赵瞎子缓过气来：“我身上的东西和她的执念有一定关联。”
丁时看赵瞎子，一个包，一身灰色衣服。再看自己，除了没有包之外，和赵瞎子没有区别。
赵瞎子探出头看了一眼，挥手让丁时跟上鬼奶，他先去拿回铃铛。今天的月色不错，能见度很高，两人跟在鬼奶20米后，看着鬼奶飘向学校。
丁时想骂娘，孙七你个白痴，都和你说的那么清楚，你怎么还敢收留赵六？
小学的教师宿舍是一排四间的砖石房，孙七的房间在第四间。
鬼奶不快不慢的飘到了孙七房间外，静静的站立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