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强压不发,旁边婢女觉察公主生气,大声道,“驸马,公主同您说话呢。”
周孝正回神,“啊,你方才说什么?”
“没什么。”思若闷闷走到一旁,坐在卧榻上。
周孝正看也不看她一眼,径直躺在床上。
思若见他丝毫不关心自己,心塞不已,寻思今日不再和他说话,看他会不会发现自己不开心。
翌日大清早,周孝正换了药就去找衣沐华三人,别说发觉思若生闷气,就连话都没说一句便走。
思若觉得气急,摔东西在地,婢女上前安慰,思若却将她赶出去。
到了晌午,周孝正仍不见回,思若终是放心不下,让婢女寻他回来。
一炷香后,婢女独自回来,“驸马说他在那边吃。”
思若怒火汹汹,再忍不住,“你告诉他,现在不会来,以后就永远别回。”
婢女站着不动,思若眉立,“站着做什么,快去啊。”
“公主,想要人回来,得收线,而不是往外推。驸马是个实心人,你让他不回,他就真的可能不回了。”
“谁喊稀罕他拉,在大曲国,拜在我战马下的人多的是,哪一个不恭恭敬敬,谁像他一样,总甩脸。”
婢女不答话,两人无话不说,思若说气话,婢女岂能不知。
思若气过后,心里一阵苦涩,“你说我是不是自找苦吃,多的是人恭敬我,偏选了个没心没肺的,我对他不好么,他为何这样待我?”
“公主真想抓住驸马的心,就与衣司使他们分开走吧。两人不见面,驸马也就断了念想。”
思若一怔,“你为何忽然这么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拉?”
“我打听过了,原来驸马早对衣沐华动了心,这事在周家已不是什么秘密,正是他对衣沐华动心,才不惜违反军规,私自带兵援助衣沐华攻打边城。”
周孝正对思若冷漠,思若心里隐约猜到他心里有人,得知两人旧事,她想找周孝正问清楚。
到了房门口,但见周孝正和衣沐华一边对抗世子和梅映辉,两人低头私语,商议如何布局。
这原本没什么,可思若知道周孝正对衣沐华存有心思,再看两人,下意识觉得两人过份亲密,气不打一处来,“驸马,你出来,我有话与你说。”
房中的四人愣了愣,周孝正抬头,眉头紧皱,“有什么事,待我下完这局再说。”
“不成,事很重要,必须现在说。”
周孝正眉聚得更紧,身子却没动。
“既然你与公主有要事,你去就是,我可以以一敌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