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梅映辉说道,“明日我们出信城,估计两个个月后才回来。”
敢情他为辞别而来,衣沐华笑道,“一路顺风。”
“你好好待着,别惹事,要惹事也等我们回来。”
这口气就好像大人临走前交代家里小孩,暗含一万个不放心,衣沐华没好气道,“梅映辉,我几时惹事了?”
“话是公孙说的,不是我,你要瞪眼找他去。”
衣沐华没来得及说话,梅映辉扭头便走,眨眼间消失在门外。
衣沐华心里嘀咕,她几时惹事了,至于特地叮嘱么。
对面的常恒开口,“沐华,你与世子他们感情挺好的。”
“患难之交嘛,总有点交情。”
常恒点点头,嘴边又动了动,显然心里极为纠结。
有求于人又难以开口,便是如此,衣沐华瞧出他心思,寻思他帮了自己,主动开口问,“你是不是有事啊?如果有不妨说出,能帮我尽量帮。”
常恒面色一红,“我,你也知道我待在家无所事事,就想求一份职,不知世子方不方便。”
求衣沐华还好说,让衣沐华帮他求公孙束,公孙束大概会掐死她吧。
“你也听到了,世子外出了,他公务繁忙,应该无心管别的事,但你的事我会留意,若有合适的职位,我定帮举荐你。”
衣沐华远不及世子,常恒听来,这话无疑是拒绝,但他没说破,“如此就多谢了。”
衣沐华与常恒道别,返回诸监司,找了个盒子装好花瓶,待公孙束归来就送给他。
此时青雀慌忙走进来,“司使,不好拉,风冠等人被官兵抓起来了。”
衣沐华揉额头,叹息口袋的钱有得少几张了。
她和青雀赶到府衙,蒙内史见衣沐华,没等衣沐华说来意,他抢先道:“衣司使,你也太疏于管教了,你的学生又闹事啦。”
来的路上,青雀告之衣沐华,风冠等人因挖龚丕的尸首而被抓。
衣沐华赔笑道,“这群小兔崽子,我千叮咛万嘱咐别惹事,转眼就惹祸,真是对不住啊。”
“衣司使,风冠那小子上回犯错,看在您的面子上我已从轻发落,这回他们去掘人家的墓,可不是犯错,是犯法。”
“蒙大人,也没这么严重吧,我打听过,他开棺是得到死者母亲同意的。”
“死者母亲同意,但死者大哥龚新不同意,现在龚家由龚新做主,他没首肯,风冠他们就是犯法。”
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是以龚丕母亲的同意不算数。
衣沐华暗骂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