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城带来的,不可能是内应。”
“我猜她是一时受迷惑。”
“不会的,彩蝶万事以我为重,绝对做不出对我有害的事,你一定搞错了。”
衣沐华知吴志坚不能接受,婉转道,“敌方狡猾,蛊惑了她,也许她并不知道做的事会害你。”
吴志坚摇头,说什么都不信蝶彩危害自己。
旁边的伙计突然道,“大人,是她杀害了您的爱妾。”
衣沐华和吴志坚一愣,吴志坚勃然大怒,“衣沐华,你为何杀了她?”
“大人,我没有杀她,她是您的爱妾,就算我知她做了什么事,也会告之您,不会动手。”
“旁人不会,但你会,你就是个疯子。你怕我不信你的话,就下毒手,以免她给敌国传递消息。衣沐华,你好狠的心。”
吴志坚认定衣沐华杀了蝶彩,任凭衣沐华如何解释都不听。
此时周孝正一人归来,没有找到凶手,吴志坚愈发坚信衣沐华是残忍杀害蝶彩的人。
望着地上彩蝶白如纸的脸,吴志坚胸中愤怒难平,命人押衣沐华进大牢,听候发落。
黄岩闻消息赶来,拦住吴志坚,“人不是她杀的,你不能关她。”
吴志坚斜眼看他,“你怎么知道人不是她杀的。”
黄岩顿了顿,“蝶彩是内应的事我知道,是我让她去查的,所以她不可能杀蝶彩。”
“你知道?”吴志坚眼珠转了转,反应过来,两人根本没有闹翻,“好啊,你们把我当猴耍是吧?”
事已至此,黄岩不得不放软态度,“吴志坚,你听我说,我们是以大局为重。”
“你什么意思,意思是我自顾自己,不管大局?”
“我们这么做,也是不想你被大陈国戏耍,想守住乌兰。”
“听你这话,把我当傻子了是吧,就你们聪明,我吴志坚是头蠢牛,笨得无可救药。”
“我,我没这么说。”
“你心里是这么想,行你们聪明,有本事别待在我乌兰,你们出去啊。”
吴志坚越说火越大,衣沐华见情形不妙,插话道,“大人,骗您赔我们不对,我向您赔罪,您消消气。”
愤怒蒙蔽吴志坚的头脑,他哪里能听得进旁人的话,“消你个头,你们现在马上给我滚出乌兰。”
衣沐华:“大人,你冷静些,别中了大陈国的计,他们就是想用蝶彩挑起我们之间的矛盾,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啊。”
“什么计不计,我才不管呢,我只知道,你们必须走,你们若不走,我就将你们全杀了。”吴志坚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