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解。
丹田的灼热并没有因为战湛收功而消失,反而一直持续着,他本想对寒非邪说,又怕他更加反对自己练功,便默默地忍受着丹田处的疼痛。这时候,他有些怀念起自己不怕痛不怕痒的时候了。
天蒙蒙亮,他们重新上路。
朱晚见战湛表情欠佳,时不时地皱眉,小声问道:“哪里不舒服?”
战湛忍了半夜,实在有点忍不住,便说了。
朱晚道:“此事怎么能瞒着山主?”他转头就向寒非邪汇报。
战湛见状不妙,还没来得及拔腿,就被寒非邪拿下了。
“为什么不对我说?”
“怕你担心。”
“这样我就不担心了吗?”
“……咳咳,那个我觉得我们的对话有点偶像剧。”
寒非邪将手放在他的丹田上,轻轻地送了一道火阳之气过去,战湛立刻大叫起来。寒非邪慌忙收回来,不知所措地说道:“怎么了?”
战湛很迷茫,“以前明明很舒服的。”
朱晚对他们之间的情况了解得很清楚,一起参加讨论,“会不会是火阳之气过多,无法消受?”
寒非邪道:“有此可能。”
战湛道:“我之前一直消化得很好。”
朱晚道:“每个人的承受能力不同,也许刚好到了你的底线。”
战湛一时想不出其他的理由,暂时接受。
寒非邪道:“还是很烫?”
“其实还好……”战湛刚说了一半,就被寒非邪瞪了回去,“很烫很疼。”
寒非邪心疼地将他搂在怀里。
这种感觉对战湛来说很陌生,有点别扭,又很甜蜜。从小到大,他一直希望有这样一个人在他生病的时候,难过的时候,需要安慰和照顾的时候伸出双手抱住他,给他温暖。哪怕他的内在已经是一名完全成熟的男子汉,心灵深处依旧保留着这样的渴望,寒非邪此时的怀抱正好填充了这份渴望。
他睁大眼睛,定定地望着寒非邪。
寒非邪轻轻地揉着他的肚子,问道:“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嗯。好多了,不痛了。”
寒非邪低头观察他的表情,许久,才低头,在战湛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用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温柔声音道:“睡一会儿,醒来就会好的。”
对原来的战湛来说,这句话是bug,因为魂体的他根本就不会睡,可事实上却是——他睡着了。不但睡着,而且睡得很沉,朱晚叫醒他的时候,他还有点无法接受。
“干嘛?”他揉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