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清润玉碎的声音有些闷闷,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像是一只矜贵又失落的大狗勾,乖巧地坐在沙发的角落,一动不动。
看得顾兰溪那叫一个心潮澎湃啊。
她强按下蠢蠢欲动的的手,目光在简柘一看就很好摸的头上瞟来瞟去,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嗯,柘柘不喜欢它。”
“那喜欢我不?”
看着简柘波澜不惊玉雕一样的脸,顾兰溪就忍不住想逗他破功,调戏的话顺口而出。
让良家妇男破功、冰冷神仙掉下神坛什么的,十分满足她那不可说的诡异小心思。
简柘眼神有些不自然的移动,动了动唇,没发出声音。
直过了好一会儿,才底气不足又生硬局促地转移话题:“好好学习。”
“切。”
顾兰溪撇撇嘴,也不逼他,端起茶几上的冰糖炖雪梨喝了一口。
被调戏后不是装死作哑皱眉转头,而是能僵硬地主动开口转移话题,对害羞怪来说已经是一个很大地进步了,她也不能要求太高。
顾兰溪又喝了一口雪梨汤,对这奇怪的味道还是不太适应。捧着碗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停,心一狠捏着鼻子灌了下去。
简柘看着她喝完,很贴心地递过来一块巧克力。
顾兰溪接过,指尖不经意滑过肌肤,一片冰凉温润。
嗯,触感也像。就这白白嫩嫩光滑细腻的,蚌壳成精都还不一定能有。
顾兰溪突然想起起了用塑料盒子养在餐馆门口的那些河蚌,在舒适的时候,壳会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白软滑腻的肉。
小时候的她会蹲下来,手痒地上去戳戳摸摸,看着那些河蚌飞快地缩回去闭壳,也是一种乐趣。
顾兰溪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向简柘修长好看的手上瞟去,想揉揉捏捏搓搓。
……等等,她在想些什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里没有的东西。
顾兰溪连忙扼制住脑海里面的想法,目光也自证清白般移开,只是偶尔,还是会诚实地挪回来落下。
眼光灼灼。
简柘对她灼热的视线十分敏感,指节不自在地曲了曲,默默将手往回缩,放进口袋。
想了想,他又从口袋中拿出一块巧克力,有些迟疑地递过去;“少吃点……吃太多不好。”
谁想吃这个?顾兰溪接过,手指前伸,再次划过他的指尖。
简柘的莹润的指尖颤了颤,重新看向顾兰溪。却见她正一脸正气、目不斜视地拆着巧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