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才是崭新的起点。”
“你要是真想和我彻底断了联系,那就做完这件事。”
当年无法无天,什么都敢做的高大青年,此刻被逼退到了墙角,连碰都不敢碰方淼淼一下,闭着眼痛苦道:“不行......我不能再......”
方淼淼忽然冷声道:“孬种。”
裴炽浑身僵硬,血液瞬间冷却成了冰块。
“三年前你一声不吭走了,不敢见我。”方淼淼动作不停,一件件脱掉了所有的衣物,直到衣不蔽体站在裴炽面前,“三年后,我脱光了站你面前,你依旧不敢见我。”
“裴炽。”
方淼淼仰头看他,“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孬种!”
裴炽猛地睁开眼,肌肉绷紧,看向方淼淼的眼神像吃人的猛虎,“淼淼,不要逼我——”
“现在还有了那么点意思。”方淼淼仰着下巴,像只骄傲的白天鹅,轻声道:“我只问你一句,敢,还是不敢?”
裴炽眼眶血红,“你会后悔的。”
三年前那个夜晚,裴炽曾温柔地问他,“淼淼,你真的想好了?不后悔?”
当时的方淼淼说:“不后悔。”
现在的方淼淼说:“真墨迹。”
下一秒就被扑倒在了木床上,嫩生生的白天鹅,被发狂的猛兽,从头到脚,啃的干干净净,一点骨头渣子都不剩。
唯有摇摇欲坠的床板,记录了这场单方面的搏斗。
终。
柏和玉等在拍戏的房间外面,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开了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奇怪的是,这人通红着脸,走路的姿势也异常古怪。
一个倒算了,后面接连几个出来都是同样的模样。
就连最后出来的陈导,面色也不太自然。
柏和玉心道奇了,一个床戏而已,大家都是见多识广的人,怎么这副毛头小伙子的青涩样?
他被勾起了好奇心,人走完了,才来到门前。
推了下门,发现推不动。
门被锁了。
“喂,还不出来?”柏和玉和司瑾太熟,不见外地拍门。
然而没人应他。
过了十几秒,他的手机响了一声,收到了司瑾的短信。
[楼道口守着,别让人上来,不准偷听。]
柏和玉莫名其妙的,有必要吗?
仅隔一门的房内,听见柏和玉离开的脚步声,浑身遍布薄汗的安知靡坐在木板床上,紧张道:“走了,他走了。”
司瑾正低头忙着,头也不抬含糊道:“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