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事实,左昭容确实就是她要找的风月公子,这是百分百可以肯定的事。
萧沂沉下脸,冷声喝道:“左层雪,你是在威胁本王吗?!”
她好恨,如果没有秦昭,她不会被萧沂这般嫌恶,她本该是萧沂生命中最重要、最特别的女子。
再如何说左昭容都是萧沂的人,两人之间还有见不得人的私情,这两人如果联手在暗中阴她,她不怕自己受伤,就怕孩子因她被连累。
为什么说变就变了呢?
她抱着信仰在后宫里煎熬,想着终有一日能熬到头,可是到头来,只等到他心悦秦昭的消息。
年少轻狂时以为那就是喜欢,所以他待左层雪从来不同。他宠幸过很多女人,独独不曾碰左层雪。
那是萧策才会干的蠢事,怎么可能是萧沂会做的事?
萧沂不耐烦再应付左昭容,直接命人把左昭容带进密室之中。
萧策不在宫里,她要靠自己保护他们母子三人,必须稳扎稳打,不能过于急进,把左昭容逼急了,对她并没有什么好处。
萧沂皱紧眉头,“你若敢动她,本王一定不放过你!”
左昭容却不愿意,从密室中走了出来,目光灼灼地道:“就这一次,不然我就不回宫了!”
“果然还是忍不住了。”秦昭并不意外。
左昭容觉得自己好像有一辈子都没听见萧沂叫自己的名字了,乍一听还有些恍惚。
左层雪有机会跟其他人不一样,这也是她的造化。
虽然她不明白秦昭为何这样讨男人喜欢,可她领教过秦昭的手段。无论她的布局如何严谨,都动不了秦昭,这还是她在暗、秦昭在明的时候。
萧沂默然,他记得的。
主子甚至不需要做什么,只需偶尔刺激刺激左昭容,就能让心计深沉的风月公子坐不住,露出狐狸尾巴。
不像安王府的其他人,如果他对萧策下手的事迹败露,整个安王府都不得善终。
“明明殿下曾经那么喜欢我的闺名,明明殿下看我的眼神曾经那样热烈,为何会变了呢?”左昭容有些茫然,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左昭容会离开皇宫,当然是去密会萧沂。
一切都是秦昭的错!
另一边,坤宁宫。
唯一的一次他喝多了,就在几个月前,那一次真的只是意外。
“须知风月寻常见,不似层层带雪看。殿下可还记得风月公子的出处?!”左昭容泪眼涟涟。
风月公子是他取的,左层雪代指风月,公子则是他,这是他们二人的合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