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最可怜,身体不适疼痛,想要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用哭来表达。
没过多久,家庭医生去而又返,一头热汗,“查出来了,奶粉里有泻药。”
泻药?
唐蔓蔓和佣人大眼瞪小眼,医生又接着道,“奶粉里没有,这是后来加进去的。”
谁啊?连个婴儿也不放过!
“唐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就算你不喜欢宝宝,你也不能害她啊!她才多大啊,你这样会害死她的!”佣人惊讶着难以置信诘问,愤愤不平。
“我……”
唐蔓蔓刚要解释,佣人低着头,嘤嘤啜泣起来,“每次你凶孩子,我都特别心疼,宝宝怎么喜欢你啊,你哪点值得她喜欢?”
“我没有洒……”唐蔓蔓一头黑人问号,她第一天见这孩子,哪有时间准备什么泻药?
她扭头看向秦时,他阴翳地眼正一瞬不瞬地锁定着自己,仿佛是来自死神的慰问。
刹那间,她明白了什么。
淡淡一笑,单手叉腰扭头盯着佣人,“我记得,我刚刚走的时候是你一个人照顾孩子吧?要说嫌疑,你跟我都脱不了干系。”
说完,她翻看了垃圾桶,垃圾桶里没有任何塑料包装或者是药瓶,“我建议,检查一下我们的双手,说不定能查不出点什么来。”
真正想要害孩子的人,说不定一直蛰伏在秦家。
算下来,她去找秦时的时间不长,嫌疑人作案应该比较匆忙,不存在预谋,动作肯定不仔细,手上或多或少都会留下痕迹。
佣人面色一变,目光投向了秦时,“秦先生,我也只是怀疑,但,您不觉得,今天的唐小姐太反常了吗?宝宝出生我就一直在身边照顾,想要害宝宝早就下手了。”
她泪眼婆娑,委屈至极。
宝宝出生就一直在身边,也就是说,她原本不是秦家的佣人,而是秦时哥嫂聘请的月嫂或者保姆。
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略施粉黛,长相算不上绝色,但还说得过去。
“唐小姐你不是说想跟秦先生生个属于你们俩的孩子吗?你一定是觉得这个宝宝碍事,不想当后妈。”
佣人的控诉喋喋不休,唐蔓蔓忽而失笑,“一切等检查过后再下定论吗?”
说完,她双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故作悄悄话地压低了声音,“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反派死于话多。”
“……”佣人。
秦时看了半晌,剑眉紧蹙,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女人演得也真假难辨。
他食指抚过眉头,“不管是谁,查出来,坐牢三年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