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个班也坐不满,挤一挤,总是能有位子的,虽然他们这期末要挤一下,但下个学期,能多出一个教室,并不吃亏。
“所以,看这儿就这么解决了!”
谢摘星又道,“这是我的主意!”
原来,是找夸来了。
“聪明。”
谢雁说,“那么聪明的谢摘星同学,在这儿和我东扯一件事,西扯一件事,又是套近乎,又是求夸奖的,最后要问的是什么呢?”
“这也被你看出来了?”谢摘星一愣,随后笑嘻嘻地问,
“小姑,说个儿。”
“什么时候变这么磨磨蹭蹭了。”
“磨蹭吗?这不是想着……先铺垫一下,免觉我平时不来找你,一找就别有用心。”
谢摘星组织了一下语言,问出口,“我有个同学想知道,们谈判进行的怎么样了?”
谢雁在洗菜,回头看他。
说的这个同学是不是你自己?
“这段时间好多人都说——颠国那边准备谈判破裂,我们都挺担心的,他们就拾掇我来问问,到底有没有这回?”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道听途说,谢摘星还从兜里拿出一张折好的报纸,“看,这报上也这么说!”
谈判陷入僵持阶段,随时有破裂的风险——
谢雁关了水龙头,“这是我们操心的,们等结果就行。”
“昨的课上,老师给我们讲了一件事。”
谢摘星严肃了些,“1875年,颠国驻华领在云南边境死亡,按照万国公法,外国人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若是身亡,所在国无责,更何况是他们的武装力量先侵入了国境之内,因为冲突和意外导致人死亡。当时交涉时,政/府便是据万国公法以力争。”
按理来说,这颠国不占理。
“然而,最后的结果却是——对颠道歉,赔款,增开通商口岸,被强迫着签条约。”
他说着说着,又想起了那段历史。
学史可以使人明智,但这段历史,学起来全都是血泪和不甘。
谢摘星的意思,她明白,颠国各种手段都用出来了,光是讲理,有时候没用。
谢雁转过身,郑重地看着他,屋内很安静。
“现在早就不是光绪年了,我们是一个崭新的,人民的国家。颠国若是以为我们还是百年前那么好欺负,那么他们就错了,或者说,他们还在梦里!”
谢摘星看着她眼里的坚定,听着她用坚决而清晰的声音说。
“百年前被迫离开母亲的孩子,早就该回到母亲的身边,港城,不是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