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间,这里又变成了一个红毯长桌的房间。
那人不在原来的位置上了。
位置坐着别人,但同样面对着对面的礼,那人和外长一样,有着一样的肤色,用一样铿锵有力的话说着——
“们没有资格说,从实力的角度出发,同华国说话!”
角落里有一个苍老的影子动了动。
他站起身,侧脸是谢雁所熟悉的,曾经带领他们出使过数国家,经历过数危机的那位外长。
坐在角落的高老师也跟着站了起来,两人朝着门口走去。
她追了上去。
谁知推开门,外面不是会场大楼,而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高楼林立的街道。
天空有白色的客机掠过,母亲抱着孩子,情侣牵着手,孙子拉着爷爷指着大楼屏幕上的五星红旗问:“这是什么呀?”
爷爷说,“这是祖国呀。”
“祖国是什么呀?”
“祖国啊,就是我们的家。”
他们说着,笑着,走在街上,
他们黑黄肤,神采奕奕。
高余南站在老人身边,回头看了谢雁一眼,目光慈祥。
老人问:“这是哪里。”
谢雁说:“这是中国。”
老人笑了,目光温柔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良久,他转身走向远处的光,高余南也跟在他身后。
唯有谢雁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往前去。
目送着,直到他们被光吞没,
他们自己,也成了光。
她醒了。
谢雁提笔,在纸上了起来。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窗外星光已淡去,夜雨停歇。
谢雁起身去泡茶。
风吹开窗户,掀起桌上的宣纸,纸上用清秀小楷留着一段话。
“有人说过,
弱国无外交,弱国无公义。
我所幸生在这个时代,遇到了这样一个新生的国家,遇到了这样一群为了祖国而奔走奋斗的人。
他们面临的是无形的‘枪林弹雨’,他们也曾在异国他乡孤独地遥望神州。
但他们依然义反顾,在祖国需他们的时候,随时出征。
只因他们知道,在他们身后,永远站着他们的祖国,
永远,都有那么一面赤旗在身后飘扬。
这面旗将公义的种子交到他们手中,让他们播散往世界而去。
他们作为华国的代表,也会让世人知道——
强权不是公理,
强权捍卫公理。
到那个时候,华国不是弱国,而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