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忙?”
姬长卿碍着长孙婧与穆青两人,不好将话说明,只好岔开话题:“我记得阴虚派的宗主是长孙宏,这老小子虽然也是阴阳怪气,人倒还不算太讨厌,比他那弟弟长孙鞅好的多了,我听这小子叫长孙姑娘宗主,难道竟然换人了?”
长孙婧道:“原来前辈识得家祖。家祖已于二十年前兵解转世了。”
姬长卿奇道:“我记得这老小子虽然功力不怎么样,倒不象是短寿之人啊?而且长孙姑娘既为一派宗主,从瀛洲到此,怎么身后只跟了这么一个工夫稀松的小子?”
穆青怒道:“老家伙,你说什么?”长孙婧却轻叹一口气,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秦天道:“大哥,这是阴虚派的家务事,你怎好随便打探?”
姬长卿怪眼一翻,道:“我只不过随便问一问,阴虚派那些蝇营狗苟,派阀内斗之事,我管他做甚?”
穆青顿时神色大变,显是姬长卿的无心之语,竟似猜中了几分。
秦天见姬长卿口无遮拦,不禁甚感头痛,心道明日还是尽快带他找到那登大斗师台,便可与穆青暂时离开此地,否则凭着姬长卿这张破嘴,真不知这两个势成水火的一老一少呆在一起,会出什么乱子。
第二日一早,秦天好不容易劝得穆青与长孙婧留在洞中,带着姬长卿朝那登大斗师台赶去,杨穆河见姬长卿在六阙宗内似是行辈甚尊,忍不住动了早已淡了的求道之心,执意跟随左右,姬长卿见这小老头对自己执礼甚恭,看着也不似穆青那么讨厌,便也随他。
三人一兽一前一后朝那登大斗师台赶去,秦天此时功力早已非当日可比,背着姬长卿依旧箭步如飞,杨穆河虽不是修炼之人,毕竟也勤习了数百年,因此倒也勉强能够跟上,那溪边更是撒开腿飞跑,不到半日功夫,几人已登上天蹊峰顶。
登大斗师台秦天与杨穆河已来过多次,还不觉得怎样,姬长卿却激动万分,从秦天背上跳下来,朝那大石上飞奔而去。
姬长卿坐在石台之上,静心体念,消失数百年的真元之气自丹田之处升起,忙强压着激动的心情,照着秦天和自己所说的法门,任真气在体内游走。此时方察觉这真元与自己昔日苦修的竟颇有不同,竟似是游弋于天地之间的先天之气,不禁若有所得,昔年所修的后天真气果然大有问题,失传近万年的脱胎七境心诀,终于在苦思近千年后豁然而悟。
姬长卿端坐良久,终于吁了口长气,跳将起来,手舞足蹈,大笑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秦天与杨穆河却面面相觑,不知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