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望不可及。
火铳手们射击了四五轮,便再也没有一个活着的鞑子兵,只有活蹦乱跳的战马,在尸体堆里不知何去何从。
此路还是不通!剩下的新附军,本来打算是跟在骑兵后面冲出去的,现在却是个个睁大了双眼,连骑兵都出不去,自己还有可能吗?没辄了,只好从营寨的围墙上逃出去。
什么陷阱,刺钉,不少人掉入了自己布置的防御工事里。被刺钉扎穿了脚掌,疼痛欲死。没人顾得了这么多,他们只知道逃命。那血淋淋的场面,太吓人了。
只围住了两面大门,张阳的人手还不足,对于从两边逃出来的新附军,没法彻底消灭掉。
新附军的幸存者逃出了大营,有的人躲进相好的家中,摇身一变,成了普通的市民。有的人向西城门冲去,逃出了泰州城,这才算是逃出了虎口。
泰州城里最重要的一支力量,已经不复存在。
行省参知政事赵琏此刻正在州衙的院子里,他有一个习惯,每天清晨,都很早起来晨练。他看到了远处闪过的“流星”,听到了城门洞口那巨大的响声,他立刻惊觉过来:有情况!
赵链立刻吩咐下人备马,他顾不得坐轿子,带着自己的贴身护卫,一行二十几个人,直奔北城门而来。怯不花出去攻打盐场,他已经将这里的防务接收了过来,要是泰州出了什么事情,他得负主要责任。
州衙在泰州城的南面,和北门隔了几里地,平时这个距离,快马只是一小会儿工夫。
可是,上了街头,赵链发现,泰州城,已经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