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两淮盐运司也不会放过我们,朝廷也不会放过我们的,这不是贩卖私盐吗?”赵链说道。
“大人,我也知道这件事难办,可是,这是张士诚唯一的要求了,我们要是不满足,恐怕他不会同意招安的,再说了,那张士诚起事,不就是看中了盐场吗?只要让他守着盐场,赚着银子,估计就会老老实实地呆着,不再给我们捣乱了。”李齐说道。
这样说得倒是非常有道理,那么多人起事为什么?不就是因为没银子,活不下去吗?等到他们有了钱,就会守着银子,老实起来,把张士诚安顿好了,也算是解决了一个近在咫尺的问题,可是,怎么才能解决这个问题?朝廷是不会同意的!
“大人,下官想了很久,觉得我们不用回绝这个问题,他想卖,就让他卖好了,不过,这个范围,先让他局限在兴化和泰州境内,慢慢地,可以扩展到高邮境内,反正那几个盐场产量也都不是很高,最多再让他卖到泰州东面的几个地方,这样,阻力要小得多。”李齐说道。
反正兴化和泰州也是人家的了,他自己想怎么卖就怎么卖,两淮盐运司想管也管不了,最多再加上高邮和泰州东部的地区,他的那些盐,也就卖得足够了,这就大大化简了难度,和上面也有了交代。
赵链沉思了一下,想要招安,也得答应点对方的要求了,“好吧,暂且先同意了对方的要求。”
等到右丞带领的军队回来之后,一切就好说了。
李齐舒了口气,自己的腿都要跑断了,这件事,终于算是谈成了。这个年,终于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了。
“大伯,若寒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这婚事,自然就全凭你做主了。”刘若寒红着脸,和刘同雨说道。
“若寒,你父亲如果在世,能够看到你出嫁的这一天,该有多好,而且,你的夫君,还是这么顶天立地的英雄。”刘同雨感慨地说道。
提起父亲,刘若寒的眼圈也有些湿润,父亲一生辛苦,还没来得及享一天福,就喊冤而死,而士诚哥哥,为父亲报了仇,从那时起,她就已经将自己看做了张家的人。
“你看我这人,这大喜的日子快到了,说这些干吗。”刘同雨说道:“我已经和士诚的母亲商量好了,婚期定在腊月二十八,是个破旧立新的好日子,你们俩的属相正好相配,五行相符,地点定在兴化城的一处大宅子里,到时候,迎亲的队伍从兴化出发,一路敲锣打鼓,来到村子里,再将你用八抬大轿送到兴化城里去,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流水席,大概能吃上两三天。嫁妆也都给你准备齐了,都在外屋里摆着呢。”刘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