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吃糖的机会,余光稍稍偏过去了一些。
却见对方白皙光洁腰侧布有几道红痕,像是掐的,又像是咬的,牙印的痕迹明显。
她当然知道罪魁祸首是自己。
暧昧的痕迹太醒目,出于自责愧疚的心理,卞梨只能老实呆在余漾的怀里。
可对方的动作却愈发放肆过分。
余漾紧扣着卞梨的手滑过锁骨和柔软,“你还记得你昨晚做了什么吧?”
“现在我如数奉还。”
余漾的身材受过不少人垂涎羡慕,曾被投票选为十大完美身材。浓纤合度,一寸一分合乎黄金定律。
卞梨稳赚。
颤抖冰凉的指尖碰过眼尾的痣,余漾兀地笑了。卞梨生怕一不经意就要伤害对方眼睛,用劲了收回被余漾压直抻平的手指。
她不懂对方在笑什么。可正是捉摸不透的心思才最叫人难为,卞梨一点点后退,终于和余漾隔开了点距离。
冷淡的眉眼沾上了无措,攒了很久的坏心思全部遁亡。
她害怕余漾已在来往之间将她看了个透彻。
——她再怎么伪装都是一只纸老虎。
余漾缩回抵住她的长腿,恶劣笑,“卞梨,你也不过如此。”
两年前的你和两年后的一样,都是个胆小鬼,我都已经把你逼尽这份上了,逼迫你不得不把一颗赤诚的心剖开捧到我面前。
所以为什么不详详细细地说出僭越心思呢。
——那些觊觎的冲动,可以将我们两人都在□□中燃尽的下流心思。
就在余漾去挑衣服的间隙,卞梨飞快地从她掌心逃脱,跑到外边拿起冰咖啡就贴在脸边降温。
狐狸精真要命!
旁边的岳遂左“咦”了声,晃晃悠悠逛到卞梨面前,“呀,小卞总,以公谋私可不行的。我这么干净的地方可当不了地下爱情的约会地。”
“你以为我喜欢她?”卞梨气得捏瘪了塑料杯,“我拎得清的很!我和段温有婚约,现在不过都是玩玩。”
都是玩玩?
这四个字清清楚楚传进了刚换完衣服出门的余漾耳里,她愣了一下,随即迅速掩上门,缩回房间里。
她活该啊,当初玩弄卞梨真心的时候不是很得心应手吗?享受少年人珍视的眼神和被热烈暧昧包围的感觉。
乐在其中且自以为是觉得自己纵容了对方很多——于是对当时复杂的愧疚情绪视而不见。
直到亲眼见证那满怀赤诚被浇灭时才追悔莫及。
余漾苦涩地笑,现在就把人生当成一出戏来演,让这颗心也被卞梨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