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用力地睁着眼睛,却又依然赶不走浓浓的困意,处在那种是是非非、浑浑噩噩的状态,当下一个最简单的理解——辰哥是命令手下拦着自己来此,而自己不但来了、看了,还严重地搅和了,让两个下属都被辰哥指责。
她过意不去,遂道:“辰哥不要怪他们,是我强要来的,你们继续,我保证在一旁安安静静,再也不妨碍你们。”
“继续什么?”上官玉辰下意识问道,话才问出,却像突然意识到什么,某人说过,说自己最想说的话,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方能让影儿入局……
巫晋月目光从那缕幽幽落地的断轻缓缓地移向前方,微微一丝头疼。
族上还真是“率真”,最想说的话是对巫某说,心机深深也会付出必然的代价,最想做的事是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整得巫某说不出话来,这溪畔一幕便是按照他的“真心真意”布置的。
怕是连族上自己都不知道,其实,他真正的心意——
他最想说的,是对着他的王妃,他要让她无烦无恼,无忧无虑。最想做的,是保护她和她腹中孩儿的平安,严格控制各种不宜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