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莲子,做了桂花莲子糕,才端上来还未动嘴,林芷兰和秦含珺就相携上府了。
“你们二人难不成是约好了,晓得我这里有好吃的?”褚清辉请两人坐下,宫女奉上茶点。
林芷兰嗅了嗅,高兴道:“同样是桂花糕,表姐府上做的,连香味都比别处浓,看来今日又有口福了。”
“灼灼都没你馋。”褚清辉没好气,又看向秦含珺,“一段日子不见,含珺更漂亮了。”
自从年前赐封太子妃圣旨下来,秦含珺就一直避不见客,与林芷兰和褚清辉之间也是信件往来居多,见面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
如今她每日里都要接受引教姑姑的指导。她长得像秦夫人,原本五官就精致,只是吹久了西北的风,皮肤不够白皙光滑,仪态也不如京中贵女规范。眼下关在房里学了这□□个月,不仅皮肤捂白了,坐立行走间的姿态也有了自成一派的气度。人还是从前那个人,可猛地一看,与之前相比,却又大不相同。
“我就说吧,刚才我也这么说,她还不信,说我取笑她,我哪敢呀。”林芷兰附和。
褚清辉笑眯了眼,“也就现在还能含珺含珺的叫,等钦天监选好日子,你与太子哥哥完婚,我们就得叫你一声嫂子了,往后请嫂子多多指教才是。”
林芷兰一听,还站起来施了个万福,笑吟吟道:“请太子妃嫂子多多指教。”
“你们……”秦含珺被两人取闹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手中怕子搅了又搅,嗔了林芷兰一眼,轻声道:“我看公主说得不错,你自成了亲,就学坏了,一贯油嘴滑舌,哪还有一分从前的内敛矜持?”
“所以才要请嫂子指教呀。”林芷兰不以为耻,反而笑得更欢。
褚清辉失笑摇摇头,“我可得叫人与张老夫人好好说道说道,莫让灼灼跟你们夫妻二人学坏了。”
几人玩笑一阵,方道明今日来意。
原来是秦夫人当年还在京中之时,每年都会去城外伽蓝寺上香祈福,前年回京,她因身体不便,由秦含珺代行,过几日又到了还愿的日子,秦含珺心知褚清辉必定挂念在外行军之人,特地上府去问她是否要同行。
她看了看褚清辉的肚子,“或是公主有什么心愿,交由我在佛前说一说,不必亲身前往。公主是双身子的人,菩萨必定能够见谅。”
褚清辉轻抚小腹,她腹中的娃娃已有五个多月,肚子一日比一日圆滚,行走间不如从前方便,可是秦含珺的提议,仍叫她心中一动。
去年闫默下江南赈灾,两人信件不断。如今他出征打仗,褚清辉却不好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