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收敛了笑容。
她从马腾云口中知道，苏牧这个人不简单。
不能当成二十来岁的少年人对待。
可是这份合同，明显的让人感觉可笑，像是二十多岁少年人开出的条件。
问题是，大象娱乐的高层虽然年轻，但法务部的严肆霖并不是籍籍无名之辈。
看着此人认真的表情，张敏佳也是有点无语的。
她道：“恕我直言段总，李助理，你们这份霸王合约，我们几乎没有必要谈下去了，你们说呢？”
段恒笑道：“细节我们可以商量，价钱也是可以商量的。”
“不不不，段总，李助理，你们合同上的内容，我们一条也不能接受，我刚才说了，我们起草的合同内容，已经是我们企鹅看在你们苏总和我们马总之间的关系了。”
谈判桌上谈关系，基本上就是没有诚意的表现。
李嘉欣和段恒对视了一眼，一起看向张敏佳。
后者耸耸肩，意思很明显，要么就按照我的合同谈，要么就没得谈！
段恒沉吟了一下说道：“张总不怕玩家们有别的想法吗？”
张敏佳笑道：“段总，游戏上的事情，总归会出现各种各样相似的，我们不能说《我的世界》的模式，就一定专属某个公司吧，况且，手游跟pc端，还是有差别的。”
段恒无语，这就差不多是直接说，我们不怕玩家说我们抄袭，反正我们公司就是这个名声，玩家们都习惯了，只要玩家们玩的开心，愿意消费，那就一切没有问题。
一直在边上旁观的洪君震，以及李婉，二人表情各异。
他们都没有想到，双方提出的合同内容，相差居然如此之大。
洪君震甚至都怀疑，这份合同不是苏牧同意后的起草的。
任谁还不知道企鹅的作风吗？
给支付这一个亿，就已经是看在微博的面子了好吧。
李婉微微蹙动白皙的眉头。
在她的印象中，苏牧从不是一个狂放自大的人，更不是一个冲动不顾一切的人。
起码目前是这样认为的。
那么，为什么苏牧会同意他们法务部起草的这种合同？
还是说，这份合同的大致内容，就是在苏牧的授意下提出来的？
但是！
企鹅有翻脸的资本，大象娱乐有什么？
人家企鹅已经箭在弦上，马上就要发布《迷你世界》了，这个时候你还坚持提出这种条件，那就准备给企鹅打官司呗？
打官司，一个亿都拿不到。
而且，还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