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娱乐的总经理张超见面。
几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其实张超得到的信息更多。
包括影迷的口碑发酵，还有很多人表示要二刷苏牧的《调音师》。
反而是何珲的《钢琴师》开始有点被骂的节奏。
不一会儿，林蔻弦等人也来到公司，准备今天的路演。
昨夜她就得到了这个票房数据，还跟助理李成英聊了一下。
得出的结论也是非常让人无奈。
上座率差距太大了。
别看苏牧的《调音师》上座率是百分之六十，这是一整天的数据统计。
这就意味着，《调音师》白天的排片，近乎是百分之百。
而到了午夜场，才会拉低上座率。
所以你会很少看到有电影的上座率会超过50%。
“先路演吧。”张超说道。
众人开始准备路演。
但何珲却被一个记者给问的当场甩袖而走。
“请问何导演，根据三大院线的数据统计，您的《钢琴师》排片率超过14%，但昨天的票房却还没有苏牧导演的《调音师》高，对方的排片率却只有不足百分之十，请问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何珲想说滚犊子，老子不想回答，所以听到这个问题，直接离场。
这倒是让很多何珲的粉丝，林蔻弦的粉丝面面相觑。
中午时分。
唐青盐来到了大象娱乐，等候路演的苏牧。
苏牧回来后，就跟对方说道：“准备的差不多就先预热一下，用我的笔名。”
唐青盐穿着职业装，但今天却竖着马尾辫，看上去清纯又知性。
她犹豫了一下，说道：“要不，咱们换个方式？”
“什么。”苏牧抬头看了她一眼。
唐青盐站在办公桌跟前，笑着道：“你看哈苏牧，现在全国的网络小说盈利方式，除了版权之外，都是网络订阅才能让作家们有固定的收入，你一下子开设免费平台，会让整个网络小说市场崩溃的。”
苏牧惊讶的抬头看着唐青盐。
“我的意思是，这样会动了所有人的蛋糕，我们一旦发布新闻和放出风声，肯定会遭受所有人的围攻，除了资本之外，网络大神的抵制也需要考虑一下。”
苏牧这才有点听懂她是什么意思了。
原时空番茄小说出现后，是因为有字节跳动的原因。
也就是原时空抖音的母公司，再加上今日头条当初累积的一些读者，才能有番茄小说的出现。
而这个时空，没有免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