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似乎比玄婴还牛叉。
老人看着叶小川吃惊的模样，沙哑的笑了笑，道：“很吃惊吗？”
叶小川身子一抖，知道这个老人绝对不是一般人，也不隐瞒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老人微微摇头，道：“你还没有回答老朽，你是何人门下。”
叶小川眼珠子一转，准备开始胡扯，可是老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道：“别想在老朽面前打马虎眼，你是云崖子的弟子，还是无量子的弟子。你所学的这些不同门派的真法，连老朽看着都眼红。”
叶小川笑道：“老前辈，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你们魔教的教义中提到，人是单一的个体，众生皆平等，小子不打算说出自己的秘密，还请老前辈见谅。”
老人一听，忽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妙哉，妙哉，是老朽孟浪了，没想到老朽活了这么多年，一直以为自己无欲无求，没想到今日在小友面前丢了面子，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