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等了一会那个女特工把寒寒上了手铐押了出来。ferrari走过来把一支封在塑料证物袋里的短左轮手枪给我看问:“这是你的吗?”
这时我能做的只有两个选择:1.帮寒寒说谎说那枪是我的。可是他们已经掌握了有力情报还是会把她驱逐出境的。
2.确认那支枪不是我的效果同上。但不给寒寒打掩护的话我们已经出现了问题的关系会怎样展呢?
我最头疼这种事情为什么总要我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在很短的时间内作出会影响未来的选择?我抬头看了一眼寒寒她脸色苍白一言不。我突然灰心了起来觉得没有必要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上演言情小说里的桥段便生硬地回答:“不是我没有收藏枪支。”谭康点点头说:“那么我们就要执行公务了两位没有什么意见吧?”
ferrari看看我我茫然地摇了摇头。谭康的人把寒寒带走了谭康拍拍我肩膀说:“是直接驱逐不会对她怎么样的放心吧。”一边转身离去。过了一会我突然回过神来说:“我要送送她。”ferrari立即把车子钥匙给了我说:“你自己一个人去吧下午不来上班也可以。”
开着s735没花多少时间就追上了谭康等人的车队。我放慢车与寒寒坐的车平行行驶。她看到了我可是立即转过头去正正地看着前方再不看我。一直到了机场谭康的手下把她押在候机室里坐着我就站在她对面可她仍然不肯抬头看我一眼。
眼看飞往日本的班机就快到时间了我觉得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便把谭康拉到一边说:“我跟她单独说两句行不行?你们站远点围着就行了我不会抢她走。”
谭康嘿嘿笑了两声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乱逞英雄的莽夫。”一挥手他和他的手下都站得远远的。
这时不是旅游旺季机场里人很少附近二十多米的距离里就只有我和寒寒两人。
我定了定神对她说:“无论你有什么任务在身我都不怪你。可你要对我说清楚从昨天到今天我到底哪一点得罪你了你对我那么恶劣?”
寒寒抬起了头来问:“你有别的女人了吧?”
我的身体一下僵硬了。我不擅在这种严肃的场合说谎更何况自己心里有鬼呢?
寒寒见我的表情不对立即厉声叫了起来:“你生病在南京几乎一年我等你一直在等你。可是我们才分开半年时间你就等不得了吗?!”
我无言以对。如果要扯开说的话那就非得说开始和她交往都不是真心可究竟是否是真心、什么又是真心我自己都搞不清。我沉默了一阵说:“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和准将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