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机子全部弄出来摆放好、装网络设备和调好系统做克隆全部整好后已经凌晨四点半了。我溜回后面去紧挨着寒寒躺下动作已经够轻可还是把她吵醒了。她转过脸来看我眼睛在从窗口射入的路灯光下闪着泪光:“我刚才失态了。”
“算了吧我们不说这些。”我浑身腰酸背痛翻过来趴着:“来给我捶捶。”她依言坐了起来给我按摩肩膀背部。自从大四后半她回日本后我已经几年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了不由幸福得呻吟起来随口感叹道:“寒寒谁要是娶了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她苦笑了一声道:“怎么你又后悔了吗?”我干笑了几声道:“我哪里配得上你。”
按了好一会我喊她休息了。我俩并排着躺着一时都睡不着。她忽然转过来问:“大黄我始终还是想不通我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叹息道:“这种事又有谁能说得清楚?你我的热情似乎总差了一个节拍不能跟上对方的节奏。上次出车祸之前我其实挺想向你要求重来的。可是阴差阳错的……还是没说出口啊。”
我们就象在谈论别人的事一样谈论我们之间曾经生的事说着说着真的觉得造化弄人。我们俩在一起固然非常不容易但造成我们分开的种种事由看起来更是非常无稽。我们就是在这许多不可思议中走到一起又因为种种枝末细节而一次次失之交臂。年轻的时候我们并不懂爱知道珍惜时却已经物是人非。寒寒之前说想要重新开始但是以现在的我和她如何能再从忘忧学园时刻的状况一切重来?人生是一张白纸只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被慢慢涂上痕迹甚至满篇漆黑绝非可以格式化处理的电脑存储器什么时候都可以忽视过去的痕迹重新开始新的篇章。这些无须说明以我们的智力都能明白。追忆惋惜之下好半天没有说话。
过了半晌寒寒问:“大黄今后你打算怎么办?你这么用力扩展生意真的想在这里做流氓头子了?”
“不好么?”我笑了笑。
“有什么不好我做你的第一打手。”她笑道:“可不许让别人抢了我的位置哦预定好了的。”
“拜托你有点追求好不好做流氓团伙的打手有什么搞头?你不如期望我当上将军开幕设帐由你来当我的第一副将。那多神气啊。”我随意吹嘘着。
“也好啊反正你干什么我都帮你。只是你现在想做什么呢?”
我双眼用力盯了一会天花板缓缓地说:“我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自从陈琪帮我脱罪我始终找不到自己的明确目标现在都只是走一步看一步而已。迷茫!这么说可能准确点。我已经不再是大学时那种四平八稳的人我感觉到自己血液里的冲动和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