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勃勃地问:“哦不会吧奥维马斯不是日籍的吗?”
“在权力面前没有国籍的存在。”风萝认真地说:“所以现在这种地面上全力支援奥维马斯的情况不可能长久。如果我所料不错甚至现代舰计划进行不到一半这种情况就会有重大的改变那是一个契机。在这之前你必须最广大地扩大自己的支持度先是南京。现在明摆着南京支持你。但是他们内部势力纷乱纠葛对你始终没有尽全力。无论如何中国在七月事件之前实力位居主星之。即使失去了北京也绝非遭到了灭顶之灾。你们的实力应该较日本为强为何对你的投入只有日方对奥维马斯舰队的一半不到?再加上他们邀集美欧势力更加强大。这是你必须要解决的问题。如能解决此事恐怕到时我们那边的老爷爷们会求着你收下我们援助的东西了。”
我和虹翔听得面面相觑言语不能。过了好一会虹翔才说:“喂你是逞能还是怎么的?以你的身份对我们说这种事情不太合适吧?按理说你该尽力把我们逼到非得依靠你们不可的地步。”
“这有什么算是我的个人意见吧。我也是个独立的个体对不对?”风萝笑得很灿烂:“我跟爷爷们想的并不一样。”
无论这席话是否如她所说般出自真心她说的确实没错也正是我与寒寒等秘密商议时最为头疼的问题。谭康还在那边竭力在保守派与激进派、宁派与沪派之间游走据他说真的也是尽了极大的努力。但是要指望这么短时间靠他等区区数人改变南京gdi的局势也未免太小瞧了经营数十年的那些老政客。
那些人之间的战友、姻亲关系如同乱麻而谭康现在扮演的正是这样一个在人际关系的荆棘从中艰难前行的开拓者角色。近几个月的密信来往中他不住哀叹“还是你好搞前线军事工作不用操心这些伤透脑筋的政治关系”。
此话的真实程度虽然颇为可疑但就算最最热爱政治生活的人面临他的情况也必然头大如斗。但是眼下南京那边的事即使再重要我暂时也无暇顾及。想到这里便对风萝说:“资本的原始积累是最困难的我们正需要天降横财。”
“我心中已有决定了。”风萝忽然说:“但是为了不使得我交不了差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由我方派人在你身边担任重要职务。”
“哦……”
“唔……”
我和虹翔都出了无意义的呻吟如出一辙地捏住自己下巴仔细看着风萝准备看到她不好意思为止。谁知她毫无反应只是接着说:“不是我我有自己要干的工作。如果你答应了我会要求他们派一个很得力的人来对你们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