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起身来把风萝拉到身后招呼人来给她上药一边对郭英雄说:“司徒江海早在准备了二十分钟内就能出。舰队是少了点但我们的时间更少分头出吧。”
红舰队此时已经给打得很凄惨了。据才接到无线电文称他们只剩下十艘战舰而且全部处于重伤的崩溃边缘弹药也几乎见底靠弹幕来遏制费里亚优势数量空军接近地办法已经不可能再坚持多久。情况万分紧急。奥维马斯制定地狙击费里亚宰相吉格斯之战略构想没有原则性错误但从完成进度来看已经错过了最有效的时间。敌军虽失去了最高脑出现了一定地指挥失灵现象但升空的数量太多了多到了司徒江海的满编“雷”舰队都无信心可以轻易镇压的地步。如今还要分兵救援当真是犯了兵家大忌中地大忌。
出于防备别人夺财的小人心情我把司徒江海和陈泽都派去陪郭英雄拯救奥维马斯上将阁下。并要求他们带去“最强的军官队伍”。他们忠实地服从了我的命令给我留了一个新任的大队长何欣中校其余的高级军官全部带走了。何是从基层官兵干起的未经正规科班训练。舰队的官兵对他印象不错但似乎对这种忽然间必须独当一面地处境感到紧张。出后一个小时我们遇到了一伙费里亚军不过二十架飞机。这家伙竟然考虑得起呆来足足过了五分钟还下不了结论最后向我请示:“该怎么办?”
“冲过去直接救人不管他们。”我心中暗骂还是不得不帮他下决定:“如果他们要打。留一个中队就可以了。”
这还不算太严重初遇大战的人难免会这样的――我是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接下来的事很快让我不能忍受了。何欣紧张得昏了头坐在司令席上竟抖得连面前的茶杯都出了颤音。飞行了十三个小时他连眼皮都没合一下始终处于那种高度神经质的状况。每次不得不打的接触战打完了后听到没什么大损失地消息后。那种大大地松了口气的模样就象是农奴翻身了一般可这时还没开始正式打仗呢!我倒是好睡了一觉好吃了两顿。用罢早餐来到司令席上看到这家伙灰白的脸色就跟个丧尸一样顿时觉得再靠不住他了。就在此时雷达兵忽然大叫起来:“前方出现敌军集群约二百架!”
何欣猛地跳了起来挥着双手出了丧心病狂地叫声:“撤退撤退!”
我被逼无奈只得直挺挺站到了他面前。大喝道:“当我不存在啊你说撤就撤?”
“大人再也不能冒险了敌人太多了啊。我们绝对不是对手!”
我环顾四周。司令部的士官们已经纷纷取下了耳机向这边张望着。代理司令的恐慌和无奈已经传染到了他们心中必须立即扭转这种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