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我们只是吃个工作餐嘛。管饱就行!下午开完会再好好聚一聚大家都有机会敬黄而大人的对不对啊?勤务兵把酒都撤下去算了!”
结果这顿饭的气氛就给我破坏了。坐在另一桌的戴江南已经给自己斟好了红酒结果也给收了只得苦笑着向我偷偷伸了一只中指。众人只得不咸不淡地吃了午饭史无前例地只用了二十分钟。有几个脾气暴躁作风粗俗的师级干部走人时还摔桌子打盘子地牢骚:“妈的吃的什么鸟饭!”我都全当没听见。
下午一开会朱赫来先打哈哈:“我负责组建中华新军三年以来还是次见得大家下午开会到得这么整齐精神面貌这么好――往日这时候不早倒下四五个了?黄而大人一到我们干部地风气就是一正可谓立竿见影体现了高级领导的模范带头作用值得我们学习!好既然大家精神都这么好我们就继续会议的议程。早点结束可以早点开展晚上的活动对不对啊?”
即使他是如此地给我脸上贴金下面还是有好些人脸色不善。尤其是阿拉伯军和突厥军两个边缘派系自军长以下地都露出了很不屑地神色。我才不管只要他们别当场开骂就行了。老朱见大家没当面闹起来让他下不了台暗暗松了口气转头示意会议主持宣布议程。
下午的议程则是“新时期应对新形势地情况讨论”。缥缈浮云般的题目下具体的东西就是如何应对gdi改制之后的剧烈变化尤其是即将到来的“民主选举”。
对于这一招gdi内掌握军权地统统是恨之入骨。烦入脑髓。但除了起兵造反这个先就不可能的选择之外实在是找不到任何好的应对之策。
在中古时代国家林立时各国尤其是大国的军队数量极多占人口尤其是繁华地区人口的比重较大而且万众一心听从指挥在许多需要群体投票的活动中都能占到极大的便宜。
然而现在时代完全不同:泛中华辖区的人口有八亿六千万。军队连后勤在内却只有十九万人简直是沧海一粟。欧美日本地情况则只有比这里更严重。因此讨论的过程中虽然动议百出却永远脱不了军队势单力孤的这个大前提言者往往说到一半就苦笑着自己坐回去了。
说了许久我听了两个多小时实在是犯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虽然没出什么响动。却给朱赫来现了他连忙带头鼓掌说:“怎么我们把黄而大人都忘了?他千里不是十万光年地奔驰回来自然是要挥自己的影响力了。我们请他说一说他的锦囊妙计。大家欢迎!”
又搞这不宣而战的一套!我真是腻烦更不想答他的话。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还是开了口。只是说出来地东西就不见得是他们想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