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整死你不到我这里谁能护得住你?考虑一下吧。”
在朱嘉炜的劝解下学生们让开了一条路。我和卫兵们鱼贯而出时。两边的学生不住自地喊出“将军万岁”之声。到了车前文局长忽然快步从后面赶来问我:“将军卑职有个问题想请示:冷氏集团很多高级干部都有极复杂地社会关系恐怕我们一个大连市局是办不下来地。这些人抓起来难关起来更难如何处置起来则简直是无法想象。您看……”
“我不是已经给你们做表率了吗。还不懂?”我冷冷地看着他说:“你看着办凡是在你所说的那个高级干部范围内地统统先枪毙再审讯。我要你办个大案又没叫你办铁案!”
几个小时后沈阳皇岗区后半夜地天空忽然转为了赤红。这种奇异的天文气象现象持续到了太阳升起的那一刻――与之同时崛起不到十年的带有浓厚黑社会背景的冷氏集团宣告烟消云散。
此时距我返回葫芦岛不过四个多小时除了几个哨兵之外全岛都沉寂在睡眠之中。可惜我夜里穿将军盔甲时给冻坏了似乎有点微弱感冒回来后竟然一直没能睡着。好容易挣扎到天明。头疼欲裂地爬了起来哀叹自己果然已是迈进三十的不良中年了身体不如少壮之时。左右睡不着便披了衣服出门。想找值食堂早班的兵讨点姜汤喝。不料刚走到食堂门口。忽然看到上面一个哨位地哨兵聚精会神地举着狙击步枪对着远处……
如在别处这种如临大敌的姿势会让我这种刺客重点照顾的对象立即卧倒隐蔽。可是在葫芦岛上。这种情景的唯一解释是用狙击枪上的高倍光学瞄准镜偷窥金灵。我对着哨兵破口大骂了两句把他骂回岗位去照常放哨然后顺着他刚才瞄准地方向看去遥远的海边岩石下果然有金灵的背影。倒是奇了她回来后也没睡上几个小时怎么那么有兴致早起看日出?
好奇心起伤风感冒的问题就丢到了一边。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心里正在筹划怎么搞个突然袭击吓她一跳时忽然鼻子一酸打了个喷嚏行踪尽露。金灵回头见是我没说什么又转回了头。
她好像有心事。
我有点疑惑了起来。如说心事重重寻死觅活刚从日本带她过来时我还真有过这种顾虑一直安排有人在她门口值守。可这个把月以来她一直过得活蹦乱跳的开心无比为什么会在这个毫无理由伤怀的时刻产生这种现象呢?
“这里的日出很好看。”金灵忽然说:“又很清净不象新京都那样嘈杂拥挤有种空旷北国地感觉。我小时候一直在南方海边生长一直都很期待能到这样的地方。”
我咳嗽了一声说:“我倒是看得不爱看了这种荒